在厨房里石化了很久,吕天佑的三魂终于慢慢回了窍。
“刚才……她是对我……表白吗?”
回过神的吕天佑,基于男人的通病,所以心里多少有点享受被美女倒追的快感和窃喜,但稍微一冷静后,他就果断认清了现实。
“不行,这娘们表个白都这么充满戾气,要是真把下半辈子绑在她身上,那我的幸福,可就真是被埋进婚姻的坟墓里了。”
出于对自己后半生负责的态度,吕天佑当即就下定决心,绝对不能和娄月琴存在任何负距离的身体接触,更加不能有灵魂牵绊的精神联系。
“看来我得快点变强,不然去和那个暴力女摊牌的结果……要么是被她打死,要么只能鼻青脸肿的当她的新郎了。”
吕天佑在厨房吃秤砣的时候,娄月琴正像一个春情悸动的少女一样,躺在床上构思着她的幸福。
“有外人在的时候,我得毫无保留的衬托出他男人的面子,和他独处的时候,虽然要保持强势,但我也得适当的给他一点甜头……”
想到这里,娄月琴一脸娇羞的嘀咕道:“反正他亲过我,我也亲过他,那以后他表现比较好的话,我就奖励他一个热吻……嘻嘻,这样肯定就能感情和睦的和他天长地久了。”
想到这里,娄月琴就忍不住的憧憬起了自己身穿婚纱的样子,甚至连以后孩子的长相也臆想了出来。
娄月琴刚给自己的孩子挑选完所有学校,正打算继续规划孩子成家立业的一些事时,“孩子他爸”把饭菜做好了。
严谨虽然是在院子里泡药浴,但娄月琴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因为心不在焉,所以没注意,现在看到饭桌边上多出一个大水缸,她就纳闷起来了。
“痔疮……需要这么治疗吗?”
担心吕天佑祸害自己,所以严谨赶忙抢答道:“我还有点皮肤病,所以……呵呵!”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信了严谨的鬼话,娄月琴点了点头后,就坐下来斯斯文文的吃起了饭。
看到娄月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严谨暗松一口气后,就泡在水缸里的拿起筷子吃起了饭。
吕天佑担心娄月琴会突然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所以端起碗却味如嚼蜡的吃起了饭。
各怀鬼胎的三人,在安静的氛围里,终于结束了用餐。
严谨虽然地位最低,但因为自己现在是病人,所以心安理得的继续泡着他的药浴。
吕天佑不想娄月琴继续去厨房摔盆砸碗,所以就自己收拾起了饭桌上的残羹剩饭。
娄月琴想着展现自己的贤惠,所以主动接过了吕天佑手里的餐具,而且还刻意的要在严谨面前凸出一下吕天佑的面子。
“以后家务活就交给我来干吧!”
听到娄月琴的话,吕天佑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