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位赶车的侍从没有给余晚这个选择的机会。
过了大约十分钟,马车再次缓缓行驶起来。
马车内再次恢复了静谧,如果不是门口位置还留着一个窟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余晚的幻觉一样。
再看这位安乐王,他脸上依旧保持着和煦的模样,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危险似乎一点都没有影响他。
余晚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大惊小怪。
“余姑娘不必害怕,只是个小小的意外。”
“王爷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齐盛冕淡淡一笑,道:“虽然本王已经是残疾,身体也是每况日下,可总有人还是不放心。这也没有办法。”
皇室的子嗣,存在就是一种威胁。
更何况,他的生母是前皇后,差一点就是太子了。
余晚没有继续问,这种皇室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齐盛冕以为这个女孩子会追问刚才那些刺客是谁,没想到她只是这么问了一句,就再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了。
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当然也有些好奇。
十来岁的女孩子,正是对一切好奇的时候,余晚却根本没有探究的意思。
“这块玉牌你拿着吧。”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呢?”
余晚看着递过来的玉牌,警惕地问道。
“余姑娘不要误会。这是本王对刚才事情的一点补偿。若不是本王的话,余姑娘也不会遇见这样的事。”
“王爷放心,刚才的事余晚根本不记得了。民女身体不好,记忆也是不太行。”
余晚可不会要这玉牌,坐了个马车就差点遇刺,收了玉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这玉牌可以让本王为你做任何事。你确定不要?”
“不必了。”
马车一停,余晚福了福身,道:“多谢安乐王送民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