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弟现在的说话细如蚊声,那里还有之前嚣张的样子。
“就是你不是和老大,打了个赌吗?谁输了谁下跪磕三个响头,还要喊对方爷爷的。”
秦隐在这嘈杂的环境下,也算是勉勉强强的听清楚了。
神特么的,她这个打赌的人都不记得了。
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啊。
“不需要。”
谁想被人叫大爷啊,现在人骂人可不有一词叫,我去你大爷的。
要是她被叫大爷,先不说浑身不舒服,二来,在脏话不离口的社会里,她不是要被去死?
少年冰冷刺骨的声音震慑住了还想说话的小弟。
秦隐自知自己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是也知道现在的这个客观条件下,她也不能做的太绝,毕竟这还是学校。
而且,她也是快要成又娱乐媒体关注的人,就算是为自己也要留着一点。
“送医务室。”
少年此刻冷然的声音在小弟的耳里倒像是初春里展开的第一朵花一样的温暖。
小弟重重的应声,扛起黑鹏子艰难的走着,毕竟体型差距太大。
“你们两一起。”
听到秦隐的话,肖氏兄弟同时站起来,一模一样不带参假的回答,“为啥啊!他刚还打我们呢!”
“既然你们觉得不同路。”秦隐漫不经心的拿出纸巾仔细的擦拭着球拍,包括网面。
不同路?
他两好像记起来,秦隐说过等处理了黑鹏子,他两就要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来着。
而且面对秦隐这句极其带着危险意味的话,要是他们不认下来,绝对是要医院见面了。
“同!怎么不同路啊!”肖氏兄弟赔笑的扬起肖氏最假的180°笑容,上前就要架着黑鹏子去医务室。
肖迪皑都完全顾忌不上自己抽痛的脸了。
带着凉意的手若有若无附上他的肩膀,好像是柠檬的味道?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