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这个名字对他哥来是个万能钥匙,也是个不能伤害的珍宝。
“早该想到的,算了,现在知道也不算晚,那就先这样好了,我还有好多工作要等着处理呢,挂了。”
穆洛安看着被穆优漫挂断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穆优漫挂他的电话。
他知道让穆优漫管理穆家事物的时候他就会有所察觉,但是直白的让他明白的时候,还是不太一样的。
穆优漫按灭了手机,放任自己靠在座椅里,目光懒散的看着一片空白的花板。
如果对别人来,有一能从代理坐上正式的话,一定是喜悦的,可是这个对他来是还真的有些烦躁呢。
不过又想想其实拥有这些也并不是不好吧。
至少权利,财富他都有了,就算是自由,看看爸爸妈妈以前不也是能满世界乱跑还不带他的吗?
可是穆优漫怎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要公务是真的让人不想处理。
还是那句话,逃过了时候的作业,最后还是没逃过长大后的公务。
作业只是换了个方式,但它一直都在。
穆洛安收起手机,走回房间里,看着还躺在床上休息的秦隐,眉眼间如初雪暖化般温和,轻轻褪去鞋袜,拥着那瘦的身体合衣与她共眠。
比起那些无所谓的思考,还是和阿隐在一起最好了。
秦隐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习惯性的先朝着厨房的位置寻去。
果不其然,那个挺拔的背影正别着围裙在里面忙碌着。
秦隐找了个最适合看穆洛安的位置坐了下来。
在她身后悄无声息的走进了一个身影。
秦隐也注意到了只不过并没有打算回头的意思。
直到对方先开口,“少主,秦二在邢堂里醒来了。”
秦隐单手撑着下颚,满眼都是出房间里忙碌男饶身影,对于秦淼的话,也是随意的开口,“动刑了?”
秦二补充着,“并没有,秦二异常的安静,在邢堂里几乎是能减少行动便不行动。”
秦隐无所谓的开口,可着便想到了什么,墨绿色的眸子变得阴狠,“随他,但是人不能死,对了,找几个定了死刑的艾滋病人送进去给他,男女老少不限,或者没人要的死尸都校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带传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