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呆在铺子里,回家也只是稍做停留便又出去,当然不知晓此事。”婉真嗔怪睇视这个浪荡子,顿时不满了。“年底娘亲一定要袁小姐,这次你如敢再逃,那就准备为娘亲办丧吧。”
没料到扯着扯着,又扯到婚事上,苏净扬马上如八爪章子缠上自个儿老娘,嗲声讨好。“娘亲,我的美人胎子亲娘呐。”
“呼……”不由自住打了一个冷颤,阿真头皮发麻,对眼前这个小人投去鄙视一眼,非常乐意的陷害道:“岳母这就是你不对了。”
“吓?”被爱婿指责,婉真水脸一阵错愕。愣看爱婿责怪的俊脸,疑惑询问:“爱婿何出此言?”
睇看一眼大喜的苏净扬,阿真不荀同大力摇头,随后裂开血盆大口责怪道:“婉真岳母,你这个母亲做的实在是太失职了,让小婿该说你什么好呢?”话落,揪过苏净扬,大力指责:“一般人家十七、八岁就成婚,二十岁已是几个孩子他爹了,可净扬都二十二了,您这不是误他一生吗?”
“对,对。”倪婉真也深感失职。“爱婿句句实理呐。”
“不……不不。”以为真哥要挺他,没想到却是陷害,苏净扬眼哀眉哀求道:“真哥,您老就别说了,行吗?”
“攸关你一生幸福,怎么可以不提?”阿真拿着正义旗帜,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超幼的小鞋马上让这家伙穿紧。“婉真岳母,不要年底了,眼看马上就七夕了,咱们就把净扬的婚事给定敲定吧。”
“今天已是初一,会不会太快了?”倪婉真轻皱柳眉道:“七月是鬼节,鬼节成亲会不会不妥?”
“婉真岳母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阿真抬指教唆道:“七月虽是鬼月,可是初七却是大吉,牛郎织女深情千年不渝,咱们效仿两位良人,必定会成就一段佳话。”
“真……真哥……”苏净扬老脸纠在一块,滴泪道:“净扬不赞同。”
“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边上去。”陷害的非常的爽,阿真正义辞言道:“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媒束之言,轮不到你插嘴余地。”
“这……”攸关自已一生,苏净扬反验极快,开口反驳道:“在家从父,出家从夫,夫死从子。”话落,赶紧搂住婉真手臂,谗婿嗲道:“亲娘,父亲正在外面,你该奉行古训,从了扬儿才对。”
“这……”
“婉真岳母,千万别听他的。”阿真使出三寸不烂之舌,指着苏净扬鼻头骂道:“你这只禽兽,竟敢强迫自已的亲娘。”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净扬大声喊冤。
“还说没有。”指着风姿犹存的美岳母,阿真挑眉道:“虽说夫死从子,可有谁真的奉行了夫死从子的条例了?如真的要夫死从子,儿子禽兽想要占有貌美娘亲,娘亲也得从吗?”
“这这这……!老娘,扬儿突然想到扬州铺里有事。”早知真哥有张厉害鸟嘴,纠泪的苏净扬自认难于匹敌,哇的一声,把打不过咱们就跑的真理发施展出来,眨眼间,人影已奔出大厅,转瞬间,消失在弯道尽头。
“扬儿……”美脸泛着红晕,倪婉真责怪睇了裂笑的爱婿,很难去相信他竟把夫死从子古训,解注成这般龌龊下流,也亏他敢开口说出。眨眼见儿子不见了,轻叹一口气训道:“爱婿虽然才杰,可却也不能如此口无摭拦与娘亲说话。”
“是是是……”瞧见岳母大人满脸羞红,陷害成功的阿真裂笑摆手道:“小婿还有件重要之事,婉真岳母请容小婿告辞。”
“等等……”疑惑在心头,倪婉真紧急唤住转身的爱婿,正色询问:“爱婿聪慧,刚才一翻话语可否坦言与娘亲相告?”
“其实我也只是怀疑。”阿真拧眉想了想,才安慰道:“太爷与太老曾经是武林人物,这点是大家都知道的。”
“嗯,娘亲也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