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瞳洗澡前看了一眼,严咎的头发还在滴水,以为他会像个乖宝宝,主动擦干,没想到他都洗完澡了,严咎的头发是不滴水了,但也没擦干,好像还没挪过位置。
严咎眼神中写满了戏谑,双腿分的更开了:“再给你一次机会,过来,教我写检讨。”
深更半夜,月色撩人,写检讨!?
谢瞳擦头发的手一顿,把半湿不干的毛巾丢过去:“自己擦。”然后默念笑一笑十年少,去卫生间里把头发吹干。
等他出来时,严咎还在慢吞吞地擦,大有擦到明天的架势。
心急如焚的严总佯装镇定,往椅背上一靠,不信吃过冰糖葫芦的小馋猫能忍得住。
然而谢瞳看都不看他,打了个哈欠,爬上床。
“喂!”严咎眯起眼,难道是想欲擒故纵。
对,小馋猫玩这招,简直不要太熟。
严咎把屏风推开,主卧和书房之间毫无遮挡,勾着嘴角笑。
谢瞳被他看得别扭,侧过身睡,后脑勺又被他盯得发麻,只能坐起来:“你还睡不睡了?”
严咎捏着钢笔,转了个花,“吃过冰糖葫芦,胃口大开,你还睡得着?我这是给你机会。”
谢瞳:“…………”
谢瞳愤愤地穿上毛绒拖鞋,打开门,吹了声口哨。
严咎:“?”
已经发育成的大狗子谢小严从门缝中钻进来,哼哧哼哧,拱着谢瞳的大腿。谢瞳翻了个白眼:“你今晚只配跟狗睡。”
说完,他抱起枕头,出去了。
严咎瞅瞅狗,鄙夷地皱起眉梢,真是条蠢狗。
狗瞅瞅严咎,果断掉头就走,四只爪子发出愉快地哒哒哒的声响。
连狗都不愿意跟他睡!
严咎冷笑,一名合格的总裁,必须有耐性,谢瞳能忍住回来不馋他?
别墅内到处静悄悄的,谢瞳轻轻推开谢纯的房间门,小孩子睡得很熟。婴儿房的床有点窄,谢瞳蹑手蹑脚的上床,让谢纯枕在自己胳膊上,正准备睡的时候,门又被狗拱开。
小狗屁颠屁颠地爬上床尾,谢瞳怎么踹它都不走,他也不想管了,闭上眼准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