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边的江梨,更是难掩喜色。
这样就可以了吗?
这样……就可以和那个宫家的继承人在一起了吗?
这样……就可以代替她的姐姐,嫁入宫家,做风风光光的豪门少奶奶了吗?
天色渐黑,昏暗的卧室落地窗外,霓虹闪烁,繁华万分。
宫司屿一谈完生意,就和白斐然立刻赶回了家。
一听当归说纪由乃心情不佳,睡了一下午也没见起床,宫司屿担忧紧张,大步流星的回了房间。
入眼就见纪由乃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睡得天昏地暗,不省人事。
连喊都喊不起来。
“心肝?”在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俯身拥住床上的人,低柔轻唤,“怎么了?”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纪由乃眯着眼,推开宫司屿,坐起身,披头散发睡眼惺忪,“没什么。”不冷不热回了一句,瞥见窗外天已黑,风情万种的撩拨了一下长发,就跳下了床,“吃饭吧。”
修长笔直的双腿迈着优雅撩人的步态,纪由乃头也不回的光脚走出了房间。
似乎有意回避宫司屿。
一连十九卦,测算的结果,皆是他们之间无姻缘。
如今的纪由乃,有点不知该如何面对宫司屿,如何再继续面对他们之间的这份感情。
她陷入了无尽的迷茫……
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这死局,该怎么破?
宫司屿蹙眉望着纪由乃勾人的背影,心口一窒。
对他这么冷淡?
吃晚饭时,大家围坐在餐厅中。
宫司屿时刻都注视着纪由乃,给她添菜喂肉的,总觉得,她好像有心事,可问她,她避而不答,问流云和当归,两人更是莫名其妙,就跟约好似的,守口如瓶。
饭后,宫司屿黑脸,强硬的横抱起纪由乃,将她压在沙发上,倾身,逼视,扼住她的下颚,采取逼问手段,舌尖蛮横的探入纪由乃口中,肆意掠夺一番,沉声冷问:“说!到底怎么了?我回来,你都没正眼看过我,是不是我把你晾在家里,你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