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笔迹>灵异小说>豪门通灵萌妻 > 第2002章 长生壁阴虚鼎
    如今看来,宫司屿和灵诡才是他们所有人中最无所事事且悠闲自在的。

    比起他们其他人在三界中身兼要职每天忙里忙外,宫司屿坐拥万贯家财,却有准女婿替他打理商业帝国,时不时去公司开会抽查即可,平时的主要责任就是陪灵诡带小儿子,曾有人问他,天天呆一起不会腻吗?宫司屿不答且反问要是你和你老婆分离数千年,且亲眼看着她死过一次,你会不会更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秒?且灵诡娇娆倾城,貌美绝世,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和她无时无刻不呆在一起看着?

    灵诡呢,就比宫司屿更悠闲了。头衔众多,什么诡计之神、前任阴阳官、现任阴阳官的师父、神帝之女、宫家全职太太、冥界之主没有血缘关系却堪比亲人的妹妹、蒋王妃的姐姐、无天老祖坐下唯一徒弟哪个说出去都能将人唬住,可偏偏不需要她做任何事,她也懒得做,比较曾经灵渊和封锦玄还有蒋子文都曾因为关系缘故向灵诡抛过橄榄枝,让其重新进入冥界或是进入三界总局身兼要职,只不过灵诡心不在此,都给拒了。

    灵诡和宫司屿带着小儿子宫连在龙族和巨龙们生活了两月有余,收获颇多,这两个月里,他们的小儿子连连在一群威严母龙的严格要求下,会跑会跳会骂脏话,只不过性格还是萌软兮兮的,喜欢追在灵诡身后讨抱抱。

    比起他们大女儿和大儿子,小的粘人可爱极了。

    此时的审判司会议厅中,除了灵诡和宫司屿两人荣光满面,心情姣好,其他人皆一脸难色,噙着心累、无奈、压抑暴躁宫司屿和灵诡就像是刚从外旅游回来无忧无虑的幸福恩爱夫妻。

    “瞧瞧你们一个个的,又不是第二个弒帝出现了,更不是天要塌了,放轻松,只要不是明天将天崩地裂,没啥好慌得。”

    灵诡挽着宫司屿步入,绕至会议厅环形靠背椅前,宫司屿贴心自觉的替她拉开椅背,二人一起入座。

    宫司屿优雅沉稳的翘着二郎腿看向苦笑无奈的封锦玄,“我妹夫人没了?你们找不到?”

    “天魔他们说是能够定位到蒋子文的行踪和所在区域,但他估摸着是故意不想被我们打扰,在周围布下了结界,那结界破不了,自然无法和他联系上,想来应该是新婚幸福,不愿被琐事打扰,但情况紧急,只能先联系你们了。”

    容浅和枉死城卞阎王闻言,不约而同回答道“冥界近两月暴增了许多阳寿未尽缺因某种原因而魂归黄泉的鬼魂,这些鬼魂无一都本该在阳间寿终正寝,福泽一生,但却早早离世,且死法没有任何异常,皆为意外或是自然死亡……”

    “我们现在怀疑阳间,也就是人界恐有人追求长生之术而在用这些人的命练就邪术或是做有乱冥界制度的事,此类事件可大可小,每逢百年便能撞见,轻则练就邪术,残害生灵,霍乱冥界生死秩序,重则逃离跳脱出冥界的生死轮回,祸害无辜之人,还记得阿诡你从前还是阴阳官候选人时的西凉吗?她是东皇一手调教出的怪物,此件事幕后的人,恐威胁比她还要大”

    卞阎王话落,封锦玄继而又道“不过现在我们怀疑,这背后是个追求长生之术,有规模、有一定人数的组织,类似恶道、术士之类的。”

    魇魔阿黛如今是冥界的阴阳官,统领阴阳司,位高权重,是继灵诡之后又一蒋子文的左膀右臂,且是灵诡一手栽培的。

    此刻,她正坐在距离灵诡左手隔着两个位置的会议椅中,翻看着手中自己写的报告,将一大摞的文件全部推向了灵诡,“阿诡大人,察觉这件事的起因是我奉蒋王之命,正在寻找遗落人界八百年的两件冥界灵器,两仪阴虚鼎和长生壁,此二物是冥帝青乌数万年前亲手打造,阴虚鼎可炼就长生丹药,更可炼就妖丹、灵丹提高灵力修为,亦正亦邪,且看拥有之人是否正道;长生壁乃一块巨型翠绿玉珏,吸阴阳之精华,可福寿延年,但实则不然,长生壁是一种可偷取长命之人寿命的冥界阴器,乃不祥之物……拥有之人所延续的寿命都是通过这长生壁窃取而来,再所以我才怀疑,这次的事件恐和这两件东西有关,但却没有有力证据可加以证明。”

    灵诡单手扶额,一手指关节叩动桌面,她听闻众人讲解许久,算是明白出了什么事——

    人界恐有人在追求长生之术,从而祸乱冥界生死轮回制度。

    这件事恐怕和遗失阳间的两件阴器有关,阴虚鼎与长生壁。

    但是在灵诡看来,这件事就算蒋子文回来都未必能轻易解决。

    因为冥界铁律其中一条便是不得无故伤害人界凡人,冥界的鬼神是不能轻易残杀凡人的,就算蒋子文回来了,用他的生死大权查阅到那些福泽长寿之人因何故而枉死,但想追踪到这件事源头的罪魁祸首,恐必须派人去人界彻查。

    这种事儿,通常没个十天半月,多则小半年的是差不出结果的。

    而冥界鬼神每12个时辰就必须回冥界吸收阴气,就算天魔、阿萝他们情况特殊,非冥界阴神,但以他们的身份,是无法直接出面摆平的,不然,他人会以为冥界无人,需前女帝和审判司司长亲自出马才能解决。

    天魔霸气阴郁的坐在审判司司长主位之上,头疼状扶额,阴森冷冷的瞥了眼灵诡和宫司屿,深郁低沉的声线透着不爽,蓦然道“大致情况便是如此,你二人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