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执捂住她的嘴,咬肌紧绷,眼里凶狠的猛□□破笼而出。

    乐闲不怕也不恼,斜挑着眼尾笑,若有若无抚着李执横在她腰的手臂。

    李执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雄性荷尔蒙急促地拍在她的脖颈。

    过了几分钟,李执态度突然软了下来,他放下手,把头埋在乐闲颈窝,“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我真的受不了。”他语气很软,说话时嘴唇和鼻尖擦过乐闲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真的,你别这样,我想都不敢想,我会发疯…”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别玩儿双标啊。”乐闲仰头,把眼泪仰回去。

    李执在她颈窝蹭着,毛茸茸的头发扎她的脸颊和下颚,他喃喃自语,“我求你,真的别这样折磨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尖头高跟鞋又硬又箍,脚穿上一会儿就疼的厉害,但乐闲心更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那你就折磨我吗?我就受得了吗?”

    李执抱着她的肩膀一遍遍认错,说再也不会有下次,求她再给一次机会。

    乐闲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泪水已经止了,她缓出一口气,推开了李执。

    辛辛苦苦画的妆被眼泪冲毁了,乐闲狠狠瞪他,但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终究不忍心,回去洗脸,换了衬衣和长裙。

    基金会还有一场硬仗等着,出去考察一趟后续有很多事情需要总结,去了几个地方,有之前项目的回访什么的,资料需要整理,工程账目也要给各个基金会一个交代,你总要告诉人家你把钱花在哪儿了,这是做人做事的本分。

    纵柏基金会这边从成立开始就将每笔款项来去都放公司官网上,很多社会爱心人士的钱,人家信任你让你保管,不代表这钱就能随便你造。纵柏基金会这么多年一直很低调,之前有公众人物说捐款,但要弄个什么仪式,还要纵柏配合宣传,纵柏没收,他们是做公益的不是学表演的,没空儿陪您走秀。

    按助理的话说,“那点儿钱请我们乐总出场,他也配!”

    家里怎么天翻地覆是家里的事儿,乐闲工作时候绝不分心。等她把事情安排好已经中午,出来时李执正在会议室门口的椅子上等她,笔记本放在膝上敲敲打打。

    看她出来,李执笑了一下,和以前一样迷人。

    “李总一直等在这儿,这波狗粮噎死我了。”身后的助理夸张捂眼睛,又是为老板绝美爱情落泪的一天。

    乐闲神色如常,顺着话头玩笑几句,让下属们去吃饭。

    等人都走了,她问李执怎么没上班。

    “在这儿做也一样。”

    “回家吧,我们聊聊。”

    房子还是早些年买的,买在桐斋,户型不算很大,图的就是离公司非常近,两人步行五分钟就到家。正是午饭时间,工作光鲜亮丽的白领们此时拍长队买十五元一份的卤肉饭,各自有各自的故事,有各自的无奈。

    乐闲看看他们,想起当初自己和李执也在这里买过饭,那时候钱都投进公司里,买一份饭两个人吃,因为续米饭不花钱,两个人狂吃米饭。气的老板脸都绿了,用上海话骂他们乡巴佬。当时李执红着眼睛说这辈子决不辜负乐闲,死也要把骨灰放进同一个盒子。

    李执显然也记得那段故事,走到这里步伐不由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