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僻静的小巷里,斜阳暖照在不太平整的青石板砖上。
花曼依拎着几样吃食和衣物过来,却没曾想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不知道,估计死了吧。”有人说。
花曼依追问,“那大概是什么时候?”
那人回忆,“大概两个月前,好像是自从霍家和那个歌姬出事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乞儿了。”
花曼依只好拎着那些东西回来,路过一家药店时,进去买了一支治跌打淤青的药膏,让抓药的伙计跑腿送去李家,这才回到风海忙自己的事。
电报发过去之后很快收到回应,可是所有的事都已尘埃落定,陆念和她将那个奶妈送进监狱,而她也接受了父母去世的消息。
巩烟叫退福伯,把那份电报收了起来。
楼下舞厅花曼依和方羽、白婧、薛问雁还有晓晓她们几个聊天,不知道晓晓说了什么,逗得大家笑意嫣然。
“曼依,你也快十八岁了,巩妈有说你十八岁生辰那天做什么吗?”白婧问。
花曼依:“她说可以去她酒庄那边办个宴会。”
“酒庄啊,啧啧,我们还没去过巩妈的酒庄,还给你办宴会,曼依你看巩妈多宠你。”白婧打趣道。
“但是我拒绝了。”
“啊?”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疑惑不解,花曼依从容端起一杯红酒,晃了晃,“太兴师动众了,我只是个小舞女而已,过不过都无所谓。”
“你这话说的,十八岁可是个大日子,一个女人一声就只有那么一次十八岁,你们说是吧?”方羽不太赞同她说的。
“那可不是,该好好办还是要好好办,正好我们姐妹几个那天有空。”
“这不太好吧,耽误各位姐姐的时间。”花曼依受宠若惊。
方羽嗔怪,“这哪有什么不好?既然不想去巩妈的酒庄,那在风海这里也可以,到时候清场给你弄。”
薛问雁眼尖,“巩妈来了。”
其他三人纷纷喊,“巩妈。”
巩烟在花曼依旁边坐下来,姿势娴雅,“都在聊什么?我也听听。”
方羽眼神示意她看花曼依,“我们在谈怎么给曼依这孩子过十八岁生日呢,她说她不想在你酒庄过,我们寻思要不在风海包个场,喊上其他有空的人过来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