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佣人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面前的场景,她看着季寒薇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戒指,小心翼翼的问:“要喊陶姜小姐她们上来么。”
一提到陶姜,季寒薇想到了挞挞,她立刻摇头:“你现在把孩子抱过来,让陶姜送客。”
“是。”佣人小跑着离开了书房。
季寒薇把灯打开,仔细观察着戒指的款式,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慢慢的,一个不起眼的画面在大脑中浮现了出来……
蓝水湾,秦珂离开之前,某一天,季寒薇在男人办公的书桌上扫到了一眼戒指设计的图纸。图纸上似乎画着的就是这么一只心型戒指。图纸的旁边是密密麻麻的参数规格,字迹是秦珂的……
书房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动静,季寒薇立刻把戒指捏在了手心,转过身去扬起了一个笑脸:“宝宝……”
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来者不是女儿挞挞,是秦珂。
男人脸上看不出特别的神色,季寒薇往他的身后望去,不见佣人也不见陶姜。
她立刻板住了脸:“你来做什么。”
秦珂一言不发,直接把音乐盒放在了季寒薇面前。她低头一看,心跳漏了两拍——那是她待产住院时,陶姜为了给她解闷送的小玩意儿。
“解释。”
季寒薇垂眸,两秒后冷笑:“秦先生真是够好笑的,私闯我家,顺手拿我女儿的玩具要我解释?你是不是在国外嚣张惯了,不把法律放在眼里。”
秦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倒是不介意让你知道我曾有多枉顾法律。”
季寒薇不动声色的往前一步,把音乐盒挡在了身后,顺手拨通了别墅的内线。秦珂抬手,内线断了。
季寒薇:……
“昨晚是我酒后失态,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已经是这样了。希望秦公子顾全一下成年人的体面,不要以为□□愉能真的代表什么。”
秦珂盯着季寒薇报出了一串日期。
季寒薇脸白了两分。
那个日期是印在八音盒底下的,也是挞挞真实的出生日期。
她在非洲拍戏的时候肚子里已经孕育了小生命,只不过彼时的季寒薇压根没有觉察到。
她细微的表情没有躲过秦珂的眼睛,男人的眼里有些许冷光:“你想顾左右而言他可以,想瞒着我也可以,但是,只要我把孩子抱走查一下骨龄或者DNA,孩子的生父之谜也没那么难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