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罄要她捡回来的小脏人陪睡,程越和简沉木如临大敌,不敢质问女儿,齐刷刷将目光对准……程尤。
程尤:“……啊?”
程越最后看了眼房间里的男人,抓着小女儿拐进对面房间,夫妻俩鬼鬼祟祟的,问她说:“你姐和靳慎鸣怎么回事?”
程尤气定神闲,不以为意:“玩玩而已。”
简沉木诧异不已,指向门外狐疑道:“这叫玩玩?”
都让洗好进房间了!她的宝贝女儿怎么能被随便一个臭男人欺负!
虽然说这道命令是女儿下达的,但女儿能懂那些吗!肯定是那小子教坏了女儿!
好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程尤没什么和他们解释的心情,抱着手打了个哈切,漫不经心道:“你不相信程罄,好歹也信一下程先生嘛。不安心就让人拿枪看着,乱动就击毙。”
程越若有所思,闻言横她一眼,冷声道:“还要我教你怎么称呼我吗?”
“哦,爸。”程尤牵起嘴角扯了个笑,又看向简沉木,“早点睡吧,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担心的。”
简沉木沉着脸看女儿自顾自走了,回头瞧丈夫:“我怎么看她对程罄好像不尽心?”
程越不以为然,将人搂在怀里:“她有分寸。不过这个靳慎鸣我们是得注意,如果女儿喜欢他,我们还得帮她把路铺好。”
简沉木靠在丈夫怀里逐渐冷静下来,琢磨着那个男孩子。
她不太了解靳慎鸣,不过知道他是因为落难被女儿捡到的,长得又好看,不就是个小宠物吗?他们程家养得起。
弱鸡点就弱鸡点,好拿捏,怎么也比别人家那些歪瓜裂枣好。
程越把老婆哄回房,径直到程尤房间,敲她房门。
程尤刚睡下,听到敲门声不耐烦地爬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武器去开门,耷拉着眼皮。
“别说了!我来守夜还不行!我这就去扒拉姐房间的窗户……”
程越瞥她一眼,抬手戳她脑袋,将她满肚子抱怨堵住,接着问:“你姐和靳慎鸣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我姐看样子不打算和对方有什么进展,不过靳慎鸣和她表白了,现在算真正意义上的男宠。”
程尤竖起一根手指,强调道:“靳慎鸣情史一干二净,没碰过女人。”
程越明白了,又瞥她一眼:“你和那个私生子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