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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小姐第二件必须要做到的事就是不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快递、外卖算不算?”伟哥问道。
女孩沉思片刻,点点头,“不给他们开了吗。”
刘先生的臭脸才有所缓解。而应对的方法就是可以开,但要把头发弄得乱糟糟,遮住部分脸,方能去取。
最后一件事是天黑以后不能独自出门,伟哥设定的期限是5点钟,邻居小姐听了十分为难,但也嘟着嘴答应下来。
……
他们来到卧室时,比赛已经结束。两位解说在演播室内分析着比赛过程,一个人滔滔不绝,另一个在时不时说声“是的”或者“没错”。
伟哥坐在钢琴前,他的手很想乱弹一通,听听音符。然而年轻人并没有那么做,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我去给你泡咖啡。”
“哦。”刘伟的内心无比愧疚,但脸色上,他还要装出一副恶人之相。
适才他坦言有要事相告,柴咪的两眼放光,大概以为刘先生终于松口,明天他们能够出游。
结果却是得知伟哥要搬家的坏消息,虽说年轻人承诺新的住所就租在附近,但女孩仍旧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
她红着眼睛,欲言又止,随后一直没有吭声,可视线始终停留在刘伟的身上。罕见的乖巧模样让刘伟都忍不住想抱抱她——至少也要摸摸脑袋。
而他没有这么做。
另一边,蒸汽顶着电水壶的盖子,柴咪则在一旁默默等待……
原来的烧水壶已经停用了,崭新的电水壶是伟哥买的。那天早晨的他在阳台上和女孩一起看着晨报,报纸一人一半,即便如此,仔细看的话也能打发很长的时间。
只是现如今,就连最闲暇的退休大爷,能安心在阳台看报都找不出几个,于是每当出现这样的光景,无论是刘伟还是隔楼窥视的二狗,皆觉得有些神奇。
煤气中毒,一家人亡。
“为什么用煤气烧水?”伟哥立马警觉起来。
“嗯……这是原住户的传统。”柴咪答道。
“哦。”刘伟来到厨房,把遗留的水壶给扔了出去。他骑车去了趟超市,回来时,柴咪已经就着上午的大好阳光,又睡着了。
好在女孩对伟哥给她买的电水壶很是中意,当天晚上她就拉着刘伟去夜市,买贴纸贴在水壶的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