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周王岑春极的堂兄二贝勒岑春阿在前线因为屠杀永平百姓,被大周王岑春极在崇政殿大庭广众之下惩治,岑春极下旨押岑春阿进盛京宗人府永远圈禁,楚王岑春泰与五公主岑春锦瑟等皇亲国戚都暗中对海贵人凌兰是中原奸细,故意对大周王岑春极吹枕头风等谣言深信不疑,秘密在朝廷串通一气,想派刺客刺杀海贵人凌兰!
水龙宫,冬夜,月冷风清,月影婆娑,院子里暗影浮动,海贵人凌兰与云贵人苏飞云正在寝宫眉飞色舞,欢天喜地,乐不可支地激烈对弈,突然,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暗中瞥着窗棂外,似乎看到了几个鬼影从窗棂之上的婆娑竹影下,向寝宫里穷凶极恶地扑来!
“飞云,寝宫外有刺客!”苏飞云水灵灵的明眸凝视着海贵人凌兰,凌兰罥烟眉一挑,说时迟那时快风驰电掣,眼明手快,把寝宫里的灯火迅速都吹灭,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着云贵人苏飞云,立刻隐蔽在了床榻下。
须臾,寝宫外,果然不出凌兰所料,几个蒙面黑衣刺客都手执寒光闪闪的长刀,闯进了寝宫,寝宫之内的珊瑚双喜流苏帘子在凌兰的含情目之前摇曳。
“今夜王上没有来水龙宫,主子叮嘱,这是刺杀海贵人凌兰的最好机会,现在海贵人凌兰不会不在水龙宫寝宫吧?”云贵人苏飞云的耳边,朦朦胧胧地暗中传来了刺客们的交头接耳声。
“海贵人必定在寝宫里藏匿起来了,我们在水龙宫放火,一定能把海贵人烧死,杀死海贵人之后,我们暗暗再制造水龙宫里走水的假象。”刺客首领嘱咐刺客们道。
“飞云,这一群走狗企图放火烧死我们,现在我们把寝宫里的灯都吹灭了,如若我们姐妹手执宝剑夜袭这群刺客,杀了刺客的首领,必定可以把这群刺客打败!”海贵人凌兰罥烟眉一竖,含情目怒视着蒙面黑衣刺客,对云贵人苏飞云毅然说道。
“凌姐姐,你真是一位女丈夫!”云贵人苏飞云对凌兰心服口服。
“飞云,你现在在床榻之下故意掩护本宫,本宫去书案拿宝剑!”海贵人凌兰眼波流转,凝视着苏飞云小声道。
苏飞云凝视着海贵人凌兰,水目盈盈,暗中向血脉贲张的凌兰颔首,故意向床榻之外扔出了几颗棋子,凌兰说是迟那时快,迅速从床榻下冲出,跑到书案,手执宝剑。
“海贵人躲在床榻下!”蒙面黑衣刺客突然被几颗棋子突如其来砸了身子,都万分惊愕,举起寒光闪闪的长刀,向床榻杀来!
凌兰罥烟眉倒竖,说时迟那时快拔出了灿若云霞的宝剑,她含情目对刺客一瞥,宝剑在寝宫之内借着窗棂外的月光,迅速看到蒙面黑衣刺客们簇拥的首领,宝剑风驰电掣上下翻飞,分花拂柳,目光如炬,寒光闪闪的一柄宝剑剑锋所指,所向披靡,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搠进了蒙面黑衣刺客首领的胸口!
刺客首领血如泉涌,凌兰罥烟眉一拧,迅速把宝剑拔出,那群蒙面黑衣刺客们见凌兰杀死了首领,都吓得肝胆俱裂,云贵人苏飞云也抡起宝剑,从床榻下冲了出来,与凌兰手执宝剑和蒙面黑衣刺客激战!
水龙宫寝宫里,四面八方喊杀连天,刀光剑影,凌兰纤纤玉手一柄灿若云霞的宝剑舞得千变万化,左右盘旋,蒙面黑衣刺客们被凌兰与苏飞云姐妹在寝宫里杀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紫鸢手执宝剑,带领盛京皇宫里的护军冲进了寝宫,把蒙面黑衣刺客全都逮捕!
“王上,丞相楚才与臣范文陈在大理寺里刑讯刺客,这些刺客已经全部都向臣和楚丞相招供,指使他们刺杀海贵人的罪魁祸首是五公主岑春锦瑟!”崇政殿,章京范文陈步到大周王岑春极的面前,向岑春极秉奏道。
“是岑春锦瑟!她虽然是朕的五姐,但是公然指使刺客刺杀后宫嫔妃,朕一定要把五公主岑春锦瑟等人严惩不贷!”大周王岑春极龙颜大怒!
“启禀王上,辽东前线军报,中原明国辽东总兵祖大寿率领一万关宁铁骑,正在大凌河暗中秘密地筑城!”突然,十四皇子岑春衮步进崇政殿,向岑春极打千禀告道。
“祖大寿在大凌河筑城,如若中原明国的几万大军在大凌河筑城成功,敌人就暗中会向我大周盛京慢慢地逼近,春衮,朕这次要亲自率领八旗铁骑,御驾亲征大凌河!”大周王岑春极目视着十四皇子岑春衮,思虑再三,对十四皇子岑春衮等人掷地有声道。
“王上您又要御驾亲征?如若王上亲自率领大军进攻大凌河,后宫六宫一定全都会继续混乱!”清宁宫,王后凌哲在寝宫听说岑春极又要率大军亲征大凌河,心烦意乱,蛾眉紧锁,对大周王岑春极惴惴不安道。
“凌哲,朕想,后宫六宫有你这个正宫王后,一定可以平安!”大周王岑春极凝视着王后凌哲,舒然一笑道。
水龙宫,岑春极回到寝宫,海贵人凌兰罥烟眉弯弯,向岑春极欠身,对岑春极俏皮地抿着嘴一笑道:“春极,你要御驾亲征大凌河,兰儿这一次跟你一同去前线!”
“兰儿,围攻大凌河,我大周军在城外掘壕,必定非常困难,如若你在前线,朕一定心中忐忑不安,在前线非常担心你在大凌河刀光剑影的前线战场出事。”岑春极如春花的明眸凝视着罥烟眉颦的海贵人凌兰,对凌兰郑重其事,软语温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