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在秦周开始了解关于性欲的时候,他一度感觉自己的哥哥秦臻在这方面会是冷淡而克制的,偶尔躁动袭来是他会忍不住遐想对方,想对方在这样忙碌而高密度的工作和生活中会如何排解不随心意而来的悸动。
那时候他们的生活总有些乱糟糟的,秦臻接手公司有无数的事务要厘清规划,等到能够游刃有余又有了不断的扩大与变道,而秦周被护在身后,和无数少年人一样过着上学下学的普通生活,只是一日三餐变成了不同酒店饭馆的外送成品和偶尔出自哥哥手中不熟练的家常菜式。
秦臻在那时候学会了抽烟,他抽的不多,更很少在秦周面前吞云吐雾,可不知为何在秦周的幻想里总能闪现出哥哥夹着香烟微蹙着眉头自读的画面——
男子逐渐宽厚的脊背随意倚在床头,右手的香烟散出轻薄的烟雾,昏暗的灯光照在他清俊的脸上,狭长的眸子半闭,眉心轻轻蹙起,像是有些不耐烦,他另一只手探下去几下解开腰带裤扣,随后无所谓地撸动起来,间或吸几口烟,红色的烟灰随着男子薄唇张合泛出细微而短暂的光点……
秦周靠着这样昏沉的想象无数次释放自己,多年之后他与秦臻说起这年少时的性幻想,原本以为会迎来调笑,没想到秦臻愣了愣惊讶道,“你还真是了解我呢。”
“真的是那样吗?!”秦周讶然。
“确实差不多。”秦臻笑着回答,没有告诉他那时的自己因为某一天那与弟弟有关的性梦而特意规定了自读的时间,每隔几天就要例行公事般的动作,醒着发泄,纯是为了避免荒唐的梦境,他那时厌恶自己肮脏的欲望,在每一次与弟弟的相处里时刻警惕,在每一次躁动的纾解里痛斥自己。
直到他们再也无法忍耐。
而秦周也终于了解到自己的哥哥在与自己的性中从来不会冷淡和克制,“浅尝辄止”这个词语不存在于他们的性爱里,秦臻所给予的往往是满到溢出的侵占,外出分别时缠绵的深吻勉强算是迫于时间与地点的短暂亲昵,除此之外的欢爱总是暴烈而深入的,像烧沸的水和灼热的火焰。
……
“嗯唔……”
唇舌交缠发出的水渍声伴着轻柔的乐音在卧室中飘荡,秦周张开嘴巴含入哥哥的舌头,任凭对方舔舐与吮吻自己的软舌和嘴唇,上颚在舌尖的撩逗下发麻,舌底的小窝被戳弄,刺激着分泌出黏滑的唾液,四片唇紧紧黏在一起,间或能看到两条鲜红交缠的舌,很快又隐没在黏接的唇瓣里。
秦周双臂环住秦臻的脖颈跨坐在他身上,身体随着男人手掌的爱抚摩挲而微微打颤,臀瓣间湿黏柔软的穴口早已吞下硕大的一根柔韧,射入其中的精液混合着湿滑的淫水从两人交接之处流溢出来,这场旖旎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嗯……”
秦臻的双手顺着少年劲瘦的腰肢向下,揉揉两瓣圆翘的臀肉随后轻轻托起一点,松手的瞬间狠狠向上顶弄,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被顶得四溅。
“哈啊——”
“还要?”秦臻咽下口中的津液,舔舔秦周的唇角,随后又一次侵入对方黏湿的口腔,引逗着对方吞下自己的液体,硕大的阳具时轻时重地碾过少年湿软的穴道,榨出一股股不知羞耻的淫液。
“唔嗯……哥哥……好舒服……”秦周微闭着眼睛,眼角红红的带着湿意,在迷蒙的视线里,他只看到男人模糊的表情和脖颈间凸起的青筋。
“小浪货”,秦臻攥住秦周两条腿根,修长的手指向前触到湿润的穴口,那里被轻重不一地肏干,牵连出无数浓稠的白丝,“真乖……我的小周被干得这么浪,真可爱,已经上瘾了是不是?”
“唔嗯……啊……哥哥……舒服……里面好舒服啊……”
粗长的阴茎肆意侵犯着秦周早已熟透的肉道,汁水淋漓的媚肉被环绕着阳具的经络剐蹭着颤抖,少年整个人都酥软在秦臻怀里,身前被阻塞的阴茎硬挺着蹭在男人小腹的肌肉上,一次次随着颠弄磨蹭内里柔嫩的尿道。
“真是个淫荡的孩子啊。”秦臻点点他高翘着的龟头,那里坠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深紫色的珠宝浸润了少年黏连的清液,沾染上属于男子的味道。
敏感至极的器官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秦周受不住得抖动着身体,后穴被填满的饱胀夹着酸软,快感从四面八方汇聚,沿着他身体的每一条神经线传递,混沌的大脑几乎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