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了解女人。
对不同的女人,就该用不同的惩罚方式。
季微这想法,不可谓不歹毒。
君临跟陆程对视一眼,竟然看懂了彼此的心思。此时此刻,他们心里都装着一个想法:
永远、永远不要得罪一个精明的女人否则你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怕死的陆程见季微把属于她的那盘樱桃都吃完了,赶紧将自己的那盘樱桃递到季微的面前,还从里面挑出了几颗最大最红的樱桃,递到季微嘴边。
季微伸出小舌头,卷走他指尖的樱桃,还不忘舔了舔他的手指。
像触电一样,陆程赶紧收回手指。
君临目睹了他们的小动作,白净的面庞上,生出一丝恼怒,他忍无可忍,雍容华贵的嗓音中染上了一些恼怒,他道:“你俩能别时时刻刻秀恩爱吗”
季微很无辜,“我们什么时候秀恩爱了”
君临气结。
陆程也觉得季微太不像话,动不动就爱朝他发出性暗示,该打陆程主动朝左边移去,出门在外,当注意形象,当远离季总。
他要脸。
君临见到了陆程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那老娘们当年抽干了我母亲的血液,求的就是青春永驻、容颜不老。当她发现我母亲的血液失去了青春永驻的能力后,自然会焦躁。”
“别人的血,终究不是自己的,用起来总是有毛病的。”季微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口,低头看着地上那只停止挣扎的鸟儿,她说:“等我孩子顺利出生,我会亲自去倭国,把那老娘们活捉。”
抽筋剥皮,都不够解恨
忍了这么多年,她已羽翼丰满,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抽干了血液,却毫无反击之力的小丫头片子了。
陆程看着季微的背影,她总是充满了勇气。
陆程也道:“我陪你。”
季微没回头,却道:“自然。”
...
在君临家里吃了晚餐,季微跟陆程就连夜坐飞机回了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