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紧紧的贴着,她还有点没回过神似的,靠在他肩头久久没动弹一下。裴崇平复着呼x1,口齿不清、黏黏糊糊的问:“还要不要?”
屈梦yAnx1着鼻子嗯了一声。
做都做了,这会儿再摆出贞洁烈nV的姿态也太迟了,她在他面前一向没什么面子可言,真真切切的愉悦和并不存在的T面相b,她更愿意选择前者。只是屈小姐一ga0cHa0就容易浑身犯懒,只肯眼皮半睁不闭的任他摆弄,裴崇没办法,先退出来把BiyUnTao丢进垃圾桶,然后扯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当她舒舒服服地偎进他怀里,两道心跳交叠成一个节奏。
他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视为重归于好的标志,心情很好的低头吻她:“冷?”
她摇摇头,趴在他身上嘟囔说:“热。”
脸颊红扑扑的,眼睛也因为哭过微微发肿,配上稍有点哑的声线,怎么听怎么像撒娇。他把她的膝盖分开,重又慢慢深入:“一会儿洗个澡就好了……”
一觉睡到大早上。她是被每隔一分钟就响一次的手机闹钟惊醒的,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半梦半醒间惦记着不能启动某人的黑脸模式,到处m0索想赶紧按掉,然而指尖还没碰到手机壳,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起床了,今天不是要赶飞机?”
现在才四点多,天还是黑的,温暖的被窝与混沌的室外形成鲜明对b,屈梦yAn挣扎了半分钟,不情不愿的起床穿衣服,某人则先她一步,走去卫生间冲澡刷牙。
虽然这么说很没良心,她其实是做好了赶不上飞机→工作延期或取消的心理准备的,对某人来说早起b连吃十顿半生不熟的牛里脊r0U还让他难受。
抵达机场时时间尚早,经纪人和两位助理都很上道的假装没看见她身上跟昨天一模一样的衣服,甚至还心理素质爆表的问道:“吃早饭了没有?”
临出门前裴崇问过她,要不要再套一件他的大衣什么的,被nV明星严词拒绝——那不是更说不清了吗?事实证明肥皂剧和言情也不是毫无现实依据,目前这个情况实在不b穿他的外套好多少。
“吃过了,”屈小姐把帽子扣上,口罩戴上,尽量面无表情,“你们饿的话先去吃点吧。”
周然把两位助理打发走,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好了?”
“……没有。”
她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他‘只有你一个’是什么意思,好像错过了那个最佳时间点,再开口事情就会变得很微妙。同时,尽管这么说让人非常羞耻,她确实因为这句话产生了一丝窃喜——这让她觉得裴崇多少是有点在乎她的,她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对上经纪人怀疑的眼神,nV明星g脆闭眼装睡,企图终结谈话:“总之就是没有。”
问题是,仅仅‘特别’还不够。裴崇一天是她的上司、老板,他们就一天不可能真正意义上的平等,他已经习惯了掌控她,替她决定职业道路和人生规划,而每当她的个人意愿与他规划好的路线产生冲突,他连跟她解释一句都懒得——裴总似乎学不会把她当成一个人格健全、地位平等的成年人来看待,在他眼里她永远是那个没有自理能力、时刻需要他‘纡尊降贵’,解决问题的弱质nV流。
这个模式持续了太久太久,以致于除了态度强y的挣脱,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终止它了。
抵达杭州时天空飘着小雨,提前托运的行李被顺利送到酒店,周然给他们叫了外卖就出去不停的打电话,确认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屈梦yAn一边吃着水洗麻辣烫不加辣的那种一边热敷肩膀和眼睛,看上去特别像电视剧里的老封君,两个助理妹子笑的花枝乱颤:“姐,你别吃进鼻子里去了。”
坐飞机就是很容易水肿,加上昨晚没有睡好咳咳,再不抓紧时间热敷,一会儿化妆师来了又该骂人了。这次的行程是对外公开的,虽然受疫情影响,接机送机都被叫停天冷了嘛,现场还是会进来一些后援会g部,拍照啊慰问什么的,她不想在她们面前表露出状态不佳的样子。
差不多一点时经纪人进来通知:“快吃,一会儿录vlog了,大概从这儿拍到活动现场,他们派车来接。还有这次时间b较紧啊,化妆造型一共三个小时,我们争取五点进场,十一点前结束,好吧?”
作为某蓝血品牌香氛和彩妆线的亚太代言人,半年前屈梦yAn就被邀请参加今晚的晚宴活动,临近年底了,各类时尚盛典、颁奖晚会都开始冲kpi,今晚这个是某知名nV刊以慈善名义争取到的线下举办权毕竟疫情还没完全过去,各路大花小花b美斗YAn,粉丝们争相攀b时尚资源,男星也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