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是从哪里来的底气。
甚至病床上的人极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但是她感觉他就是对的人。
“那我呢?我一直都在等你啊,你宁选择一个植物人,也不愿意选择我吗?”赵希武委屈地看着她,“庄雅澜,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点机会呢?”
“赵希武,等你知道什么是爱以后再说爱吧。”庄雅澜眼底是一片灰寂。
一个不懂得如何去爱人的人,所谓的爱,就是虐。
所谓的爱人,就是虐人。
“……”赵希武怔然。
“我还能再来找你吗?”赵希武不甘心地问。
“如果你不介意我反感的话。”
所以在七个月以后赵希武得知贝世广醒了的消息,当天就买了一张机票,飞往了另外一个遥远的国家。
而庄雅澜在看见贝世广睁开眼睛都那一刻,几乎要跳起来。
她兴奋地抓狂,紧紧拉着贝世广的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其实不敢有太多的奢求,不敢奢求他可以醒过来。
甚至也不敢去期待他醒过来以后他和她的故事。
“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吗?”这是贝世广问她的第一句话。
虽然失去了意识,但是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一直有人在身边照顾他。
庄雅澜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了许久以后羞涩而欣喜地点了点头。
“不累吗?”贝世广开口,语气虽虚弱,眼神却无比认真。
“不累。”庄雅澜轻声道。
只要心中有所期待,那么是不会感到累的。
“那么以后换我来照顾你吧。”
庄雅澜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床头的柜子里面拿出来一个装戒指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