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吴嫒摇摇头。
她咬着下嘴唇，力道之大，差点把嘴唇咬破，“陆琛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吗？”
“以前……”
陆琛记忆最深刻的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小小的吴嫒抱着刚出生就离世的小狗哭的死去活来。
他想了想，“以前的小嫒很善良，很天真，就算在医院里也带着甜甜的笑容，整日向往着可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你不一样……”
陆琛看她，“你浑身上下充满着戾气，似乎整个世界都欠着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所有人懂充满着恶意，但是，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判若两人。”
吴嫒瞳孔微缩，她猛地后退两步，“我，我怎么没有这个感觉？”
“若不是你的饮食习惯还有这张脸和以前一样，我还真以为你变了个人。”
吴嫒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并没有感觉到我有什么变化，你肯定想多了。”
当做妹妹的……”
陆琛说着这番话，却浑然没有注意到吴嫒眼中渐渐翻滚着的戾气。
忽然，吴嫒陡然抬起头来看着他，“那么现在呢？陆琛哥哥还有没有把我当做妹妹？”
陆琛深深地看她一眼，“那要看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妹妹。”
自然是不愿意的。
我想做你的爱人啊……
吴嫒微微敛眸，收拾好情绪后，这才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陆琛哥哥，我会努力变回到以前的那个样子。”
“嗯。”
陆琛看了一眼时间，“待会儿跟我去见见你的礼仪老师。”
“礼仪老师？”
吴嫒愣了愣，“为什么要给我找礼仪老师？”
“既然不是心理问题，那就是你的礼仪很不合格，这个礼仪老师会好好教教你生活方方面面的各种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