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双手拼了命一挣,绳子把两只手磨得鲜血淋漓,还是让她挣开了。
地上的男人想要爬起来追叶姗。
叶姗拿起旁边的椅子,用力砸向了他的脑袋。
见他昏死了过去,她环顾四周,没看到自己的衣裳,只有这男人脱下来的。
叶姗也不顾了,套上了这男人的衣裤,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没人。
这人是孤注一掷。
叶姗对此地不熟,一边跑一边出冷汗:如果那县长公子稍微有点常识,捆住了她的脚,那么她现在会怎样?
会被他糟践吗?
她是叶家的二小姐,她父亲锦衣玉食培养她,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堕落如此吗?
就连跟着华云防,不也是堕落?
那人心里念着他的青梅竹马,一心要去叙旧情。
他还说过,等将来他做了皇帝,那青梅竹马要做皇后的。
叶姗突然就哭了。
她再优秀,再好,也来晚了一步。
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之前预想的,分走属于她的钱财和人,现在她也不想了。那点东西,还不够叶家塞牙缝的,她要来做什么?
就连华云防,她也不要了。
他救了她一命,她给他打下了一个前程,彼此互不相欠了。
她回了趟县城。
在县长官邸逛了圈,她在想那个草包少爷是怎么进入的,又怎么把她拖出来的,于是她找到了一个小狗洞。
狗洞直到后面的院子,高高的篱笆墙后,有很好的遮掩。
叶姗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