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音依旧没有回答判官的话。
为此判官转头看向一旁的顾慕宸，有些为难道：“大人，这……”
顾慕宸站起，走向司南音。他衣袍飘起，神情淡然，亦如司南音最初见他是的模样。尊贵，宛若神祇。
只见顾慕宸走到他面前，半蹲着，与她目光相交错，温声道：“把母蛊交出来。”
司南音想，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温柔的说过话。在初次见面没有，在游玩时没有，在知道她身世时没有……
如果你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柔和怜惜……那我可能还是会这样做吧！
人啊，永远是那样的不知足。
司南音陷入自己的沉思，愣神了片刻。听见面前传来轻呵一声。再次回过神来，顾慕宸已经走回了原来坐着的地方。
出声道：“用刑吧。”
声音亦如司南音记忆中的那般悦耳，说出来的话，却令人胆战心惊。
“是。”
祁国一向律法严明，其中对于犯了错的宫女民女也有专门的刑罚。
判官知晓顾慕宸带兵出征攻打南国一事，为了给当今圣上寻得解药。况且民间早已传闻，摄政王大人与皇帝之间又暧昧不明的关系，自是知道顾慕宸对司南音恨之入骨。
当即就叫人把各种刑具都端了上来。原本就狭小幽闭的空间越发拥挤了。
判官使了一个眼色，一旁侍卫心领神会的把跪坐在地上的司南音绑到了木棍上。随即拿了一个带刺的长鞭，当着司南音的面，把它浸泡在盐水了。
司南音原本空洞无所谓的眼神中，突然开始充满惊恐，在架子上抖动。
“圣女殿下，得罪了。”
话音未落，拿起鞭子就往司南音身上抽，伴随着衣服的碎裂，司南音的尖叫，鞭子挥动发出一声又一声尖利的声响。
皮肉被撕裂开，冒出血色，盐水灌注在伤口上，滋咬着伤口，令人痛不欲生。司南音渐渐失去了意识。
渐渐地，审讯室内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顾慕宸默然的看着这一切，在判官的讨好下，还喝了半杯茶。丝毫不在意面前这女人的死活。
“泼醒她，继续。”声音是依旧的清冷。
刚昏迷的司南音没过多久，又再一次的被冰冷的水泼醒。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回过神来后，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