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放到这里就行。”
陈年年指示着现场的工作人员把设备从车上搬下来,旁边的毛利小五郎帮忙一起统计着编号和数量。
等设备摆放得差不多了,毛利小五郎看看手表。
淦,来不及了!
“那啥你帮我给他们结一下人工费,我得进去布置我下一场的临时场地了,我钱包先放你那里。”毛利小五郎把统计表和钱包都交给了陈年年,随后转身跑掉。
当设备全部清卸下来后,陈年年稍作检查就要给他们结人工费。
打开了毛利小五郎的钱包,陈年年的表情一愣。
“老板?老板?”
“倒是结账啊老板,我们还有活儿呢!”
旁边的招呼声把陈年年放空的意识拽到现实,她缓过神儿来急忙点钱结账。
待他们开车离开后,陈年年又打开钱包陷入了沉寂
与其说是沉寂,倒不如说她在用力回忆某些东西,却怎么也想不起。
那是一张老照片,放在毛利小五郎的钱包里,照片里有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这张老照片陈年年依稀模糊记得在哪里见到过,一时间倒想不起来。
最让她炸毛的是——
陈年年发现自己仔细回忆这张照片到一个临界点时,总会突然袭来一阵强有力的阴冷——
和当时拍跳水戏时莫名其妙的感觉一模一样!
纠结了好大一会儿,算了,不想了。
“我闲的蛋疼才寻思这种跟看鬼片似的感觉。”陈年年自嘲了一句,缓缓跑回去赶往片场。
——
此时正进行拍摄的是场地是酒吧,其实就是在地下室搭建出来的。
而毛利小五郎正在和周小在楼上帮忙,布置他们下一场需要的临时搭建场地
“张伟!张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