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逃避林绘锦,也不是不敢去面对林绘锦,云辞只是……在逃避自己心里那
种奇怪的感觉吧。
并且……所有人都不知道,云辞刚刚身体悄然发生的变故。
在认出来江河就是林绘锦之后,一直以来心里面压抑的情绪好像得到了释放一般,豁然明朗,……更起了不该有的变化。
云辞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应当是不能行男人该行的事情的,可是在刚刚……他居然对林绘锦有了感觉!
“去扬音阁。”
云辞收回看着林绘锦药铺的目光,唇角启开,幽幽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之后,便迅速的奔着扬音阁去。
云辞和千的身影走的决绝。
林绘锦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瞬间浑身瘫软的坐在座位上,望着云辞留下来的这一碗血,林绘锦咬着唇,眼泪蓄满眼眶,却倔强的不肯滴落。
须臾,林绘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是小心翼翼的将眼前的这碗血冷藏密封起来,转身去前堂。
药铺里面还有很多等着自己医治的病人,等着没人的时候,林绘锦再重新对这些血样进行研究。
不管云辞肯不肯接受自己的治疗,眼前的这碗血都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她要做好准备,一旦等着云辞松口改变主意同意她医治的时候,她要直接将云辞给治好!
——
林婉月脸色绯红,一路上南宫冽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了身侧,宛若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生怕磕了碰了。
林婉月看在眼里更甜在心中,悄然的拉了拉南宫冽的袖口锦袍,低声道:“冽哥哥,还是不要这样了,免得被其他人看到了,会笑话你的。”
堂堂的正一品邪王,权势滔天,威风凛凛,却屈尊给一个小女子拉椅子,布置碗碟,有失身份到底。
可南宫冽却不觉得有什么,喜欢一个人,便是要倾尽所有的对那个人好的。
他既然已经接受了林婉月,那自然也是要对林婉月好的,甚至……比从前对林绘锦的好还要更好的来对待林婉月。
想到这,南宫冽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追在林绘锦的身后那么多年心中很是辛苦,殊不知林婉月也是如此的在自己的身后等着,却从来都没有吐露抱怨过只字片语,若非林绘锦察觉,怕是他要辜负林婉月了。
“没关系的,便不说现在无人敢说本王,便是说本王又如何?”
“能替你做这些事情,本王甘之如饴!”
林婉月细嫩白皙的脸蛋上红晕更深了,幸福的低着头,不再辩驳。
因为林婉月喜欢听曲儿,南宫冽已经将扬音阁的二楼包厢都包了下来,没有旁人在场,两人便是亲昵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