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咏希看向他,手更加用力地握住扇子。
好久,她才张了张嘴,摇摇头,示意自己还无法说话。
“你嘴里有伤?来,我看看。”牧华弘在她面前弯下腰,托起她的下巴。
应咏希注视着他,慢慢张开嘴,有着淡淡的血腥气冒出来。
牧华弘的眉头蹙起,几乎猜到她对自己做了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用自杀来解决,我说了,你可以找我。”
听到这话,应咏希的眼眶更红了,眼里的深情再无法掩饰。
牧华弘在她身旁坐下来,应咏希立刻像寻找一个安全港湾似的靠到他的怀里,他的身体僵了僵,明明能自然抱上她的手却抱不上去。
她就这么信任他么?
“我带你出去住两天,牧家太大,你留我身边太招摇了。”他道。
应咏希不疑有它地点头。
她眷恋地靠在他的怀里,任由外面风雨侵袭。
……
牧华弘将应咏希带了出去,在外面房子住的这些天是两人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这里远离牧家的是是非非,远离强权,远离勾心斗角。
她为他做猪油拌饭,他手把手教她写字。
她手札上的字迹越来越像他。
入夜,应咏希窝在秋千藤椅上看书,挥动着手想舞蹈动作,一边等着牧华弘回来。
牧氏集团中,牧华弘草草将公事处理了一下,交待林刚,“从今天起,晚上8点以后的行程都给我推掉。”
“全部推掉?”林刚愣住,错愕地看向他,“您不是说要在出国前,多做点事,让老爷子知道牧家没您不行么?”
“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牧华弘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道。
他每次回去,应咏希都做好了一桌的菜等着他,每隔一段时间热一遍。
他不想她一天下来进进出出厨房,沾一身的油烟味。“是。”林刚低头,他不敢违逆牧华弘,又想起一事道,“对了,应咏希已经消失一个星期,听说她当日回过牧家,也不知道回来拿什么重要东西然后跑了,大爷、二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