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能重来,我唐教皇绝对不会在去接十六的那天,去拱那只西高地的屁股,也绝不会沉溺于与暴富兄相见的欢喜中,而忽略吴医生与我妈他们商量绝育时的话语。
三天后,我从昏迷中醒来,入眼的还是我熟悉的狗房,可脖子上戴着的伊丽莎白圈以及下身传来的疼痛,让我感觉很是陌生。
我尝试低头去看,但却被伊丽莎白圈挡住了视线,怎么也看不到。
我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又急又恼地开始叫唤起来。
突然,我左前方传来一道声音:“别叫了,再急也没什么用,你蛋蛋已经没了。”
我顺着声音望去,发现是十六。
三天前我妈把十六接回了家,按照吴医生所说,刚接回家的一个星期里,要把十六关在笼子里熟悉。
但我妈也没整天将十六关在笼子里,只要在家的时候,她就会把十六放出来让他在房间里走动。
我尝试着站起来,但下身的疼痛却瞬间抽空了我的力气。
“啊,好痛!”我躺地上嗷叫着:“妈!妈!唐诗酒!唐——”
“你能不能不叫了,”十六很是烦躁地在笼子里走动了下:“你妈上课去了,说是两个小时后回来。”
“上课?她把我蛋蛋割了竟然还有心情上课?”我难以置信道:“两小时?两小时是多久?”
十六不耐烦地睨我一眼:“我哪知道。”
顿了顿,又说:“别叫了,烦。”
“我疼!”我反驳道:“再说了,我蛋蛋都被割了,我伤心嚎两声还不行吗?”
“不行。”十六很是冷酷地鄙睨道。
“凭什么?!”我很是不服气,十六搞得好像他才是这个家里的老大。
“......”十六看了我一眼说:“因为只有软蛋才会这样,你是软蛋吗?”
十六的话令我愣了下,我怀疑地问道:“真的?”
“是的,”十六扯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吴过谦...吴医生是这么说的。”
“跟你一起进去的泰迪狗,出来之后都没叫。”他补充道。
十六说的那只泰迪狗应该就是暴富兄了,一想到他都没叫,那我就更不能叫了,总不能显得我比一只小泰迪还娇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