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儿!”嵇老夫人蹭的冲了过去,大呼道“快请大夫,请大夫!”
“母亲!”许荟荟也是大惊失sE,连忙上前扶住她……
涂橘:“……”
她的神sE依然淡然自若,唇边不由绽开一个笑来。
鄙人不才,数学不咋地,计算力的作用反S,却是最擅长的。
而且,她早预料到会是嵇姑NN亲自动手用戒尺cH0U自己,便提前给戒尺做了个二次加工。
外表不细看没啥不同,但只要一用力,那刁钻的角度定会尽数地反弹给施力者。
只不过,没想到会往人家的眼里去,还以为顶多破个相呢!
只能说,意外无处不在……
呵,真以为她会活成旁人眼中的一个笑话,一个被人摆布的棋子?
也不想想,她若是真X子软绵,在房府早就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一时间,请大夫的请大夫,陪主子的陪主子,该哭的就哭。
总之,乱做一团。
涂橘趁着这会儿功夫,将断成两截的戒尺捡了回去,藏在袖管里。
她偷偷地来到厨房,把东西丢在灶台里,最後亲眼盯着烧成了灰烬。
她这手可不能让旁人学了,必须销毁证物。
涂橘忙完了这些,觉得堵在心口的那口憋屈算是出了,早上吃的早膳也都消耗乾净了。
从灶台上找了些新鲜出炉的糕点,捧在手心里,一口一口吃得仔细。
方才没注意,待吃完才发现,方才戒尺的那一下子,她的手心也落了伤。
“娘子……娘子!”门外传来嵇珹的声音。
涂橘循声转身,道“这了,夫君!”
“砰!”门扉被嵇珹门猛的推开,清旷绝秀的俊颜透着焦急。
方才,他听说府中有人的眼睛被戳瞎了,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