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净说些傻话?”赤虎说道,“我能搞什么名堂?不过是像条狗一样,向你求饶罢了。”
“虎哥,说实话,跟你聊天不听见脏话,我心里不踏实。”乌云飞鹤说道。
赤虎立即破口大骂:“你他么贱不贱?”
“对了,就是这个味儿。”乌云飞鹤说道,“你这一骂,我心里就有谱,你还是那个我最爱的虎哥。”
“你他么是想气死你虎哥吗?能不能赶紧动手?你他么要是不动手我就走了!”赤虎盯着乌云飞鹤笑着骂道。
“不对,虎哥!”乌云飞鹤又退后了两步,说道,“你性子急躁,骂人的时候一定急眼,你现在骂人跟逗人玩儿一样,绝对有问题。”
“我他么算是发现了,你小子是有受虐倾向。”赤虎一步步靠近乌云飞鹤,“能他么赶紧动手吗?老子最后再说一遍,你他么不动手,我就撤了。”
此事一直在观战的冯二马,开口说道:“正所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赤虎前辈这一招,完全可以压制多余的乌云飞鹤,妙哉妙哉!”
乌云飞鹤一贯以高智商自居,被这二人一唱一和嘲讽,他心里越来越没有谱。
明明自己已经占有优势,并且眼瞅着就可以,将这个赤虎直接给了结。
甚至可以将他扒皮抽骨,让他成为自己的一件法器。
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他也懂。
赤虎的反常,让他本能的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虽然他并不能够准确的判断,危险在哪里,危险是什么,但是常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这事情不简单。
但是,通过理性分析,又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感受。
明明眼前这个赤虎,已经无力还击,如果真有什么法器,也不会被逼到这个地步。
他此刻的一举一动,分明就是像在演戏,想在生死边缘剑走偏锋,打心理战,来一个奇招。
他的理性和他的感性,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冲突,一时间,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如果对方真有后手,自己慢慢冲上去那就是死路一条。
但如果对方没有后手,而自己被唬住了,那这将成为自己的一个心结,非常影响自己的进一步突破。
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之中,乌云飞鹤眉宇之间的那种自信,渐渐消失。
“你他么怎么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一样?”赤虎怒声骂,“这雷老贼,都找的什么人?一个唧唧歪歪的老不死,一个磨磨唧唧的小娘炮。我真怀疑雷老贼,心理上也有缺陷。”
赤虎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了,但一旁的乌云飞鹤,进攻**却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