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一晚上韩珩都处于低气压的状态。
知道的是庆功宴,不知道的还以为韩总的项目黄了,公司要倒闭了呢。
瞧着赵记苦巴巴的脸,池宁怼了怼韩珩的胳膊:“你倒是笑笑,再把人吓傻了。”
韩珩抓住他的手,淡淡的哼了一声:“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池宁:“……”
“给你赚了那么大笔钱,换你一个笑不亏吧。”他试图和不知为何心情处于低谷的韩珩讲道理。
“钱?”韩珩瞥了丝毫不知道他在气什么的人一眼,冷嘲热讽:“一串数字而已,你觉得我缺钱?”
池宁:“???”
ok。
fe。
是他管太多。
不笑?
他还不乐意哄了呢!
于是战战兢兢的赵记就发现,冷着脸的人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而且,随着池宁的冷脸,韩总的脸色好像更冷了一些。
温度舒适的会场内,竟让他感受到一丝丝寒冷。
此时,他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还不如不邀请这两座大佛呢!
他们一不高兴,他都没办法好好享受晚宴了。
连看着老对手愁眉苦脸都没有那么开心了。
“小池,你和韩总说什么了,怎么把人给气成那样?”趁着有人叫走韩珩,赵记眼疾手快的将池宁抓过一旁问。
这两个人当了一晚上的连体婴,让他想问都没有时间。
池宁晃着手中的杯子,淡淡道:“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大概是更年期内分泌失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