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它这恩报的也差不多了。
孙小月原本运气就差,是个带累爹娘一世孤苦的命格,锦鲤这些年已经给她改变了很多,反正只要孙小月老老实实不作夭,不至于让她凄苦一生,这也算对得起她了。
因为这些个,孙小月的运气才会慢慢的不那么好的。
她一边哭一边把柴背回家。
到了家,她还得升火做饭,还要打扫庭院。
以前这些活都是孙小可的,现在孙小可走了,孙婆子就让孙小月去做。
孙小月哪做过这些个啊,点火点不着,做饭经常糊锅,扫扫地吧,磨的手上都是血泡。
反正干了没几天活,孙小月就要崩溃了。
因为哭的多,孙小月的脸有点浮肿,眼睛也肿红的跟桃似的,原先漂亮乖巧一小姑娘,现在变的不像样子。
村子里的人背地里都说孙婆子太苛刻了,有点不像话,而且也太势利眼了。
早先小月好的时候,孙婆子恨不得把人捧到天上去,对着另一个孙女那是能怎么糟贱就怎么糟贱。
现在孙小月的好运用完了,孙婆子就开始作贱了。
因着安宁临走的时候不但给了帮过她的那些人一些银子和贵重点的东西,村子里大多数人,可以说,只要没有对安宁落井下石过的,安宁都送了礼。
当然,这些人心里就向着安宁了。
大伙就在背地里说:“你们说怪不怪,咋个小可一走,小月就不行了?”
“可不是么,眼瞅着孙家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听说了吗,孙婆子当初把安宁嫁出去可收了不少的彩礼,也是缺了大德的,为了钱,把儿媳妇和孙女都给了一个阉狗,可这钱她也没落着,安宁和小可走了没多久,她的钱就被偷了。”
“你们还说呢,为了这笔钱,孙婆子大闹了一场,把她的那些儿子儿媳妇都查抄了一遍,你说说这事闹的,哪有别人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先抄起家的。”
“她这是损了阴德呢,你们看着吧,她家往后会越来越差。”
“你们说小月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不会是之前借了小可的运气吧,要不然,小可在的时候,小月运气咋那么好呢,小月好了,小可就倒霉,现在小可一走……”
大家心照不宣,回了家,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于是,如今村子里好些人都说孙小月歹毒,以前是拿了孙小可的运气。
就这么着,孙小月出门都没人跟她玩,还有好多孩子追着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