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便考验一下你的忠诚。”
方暗将鬼丸十拳剑和那团鬼神所化成的黑烟放在她的面前。
“现在我命令你，将这团黑烟吞下去，然后用鬼丸十拳剑斩下你自己的头颅。”
“大人！您？”
辉夜烟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方暗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验证她的忠诚。
哪有刚刚接受人家的忠诚，就命令人去自杀的？
“我只给你三息时间考虑。”
方暗脸色冰冷，根本不像是在试探她。
辉夜烟柳抬起头，眸子对上方暗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淡漠眼神，把心一横，将黑烟一口吞入腹中。
几乎就在一瞬间之内，她白皙的皮肤下立刻鼓起无数条乌黑色的血管、青筋，眼底渗出鲜血。
“尊主，烟柳遵从您的命令。
希望烟柳证明了自己的忠诚以后，尊主您将来会帮烟柳踏平辉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