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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茉的脸上没来得及收起的惊愕，秦雪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场子。
至少，这世上还有东西是秦茉在乎的。
“他那么对，当然是因为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和妈一样下贱。”秦雪肿胀着一张脸，看上去很得意。她今天太狼狈了，现在看到秦茉这模样，她就感觉自己找回了一些场子。
那医生根本就不敢待下去了，直接就跑开了。
他不知道自己继续待着，还会听到什么豪门隐秘。这些秘密，不会直接让他灭口吧？
秦家大小姐居然不是秦总的亲生女儿，疯了吧？难不成秦总都被戴绿帽了？
“还有力气嚎？”
秦茉看着那医生跑走之后，医务室又安静了下来。只有那扇门咣当地砸在了墙上。秦茉缓缓走过去，将门给带上锁住了。咔哒一声，秦雪的心都被提了起来。
秦雪的神色莫名，心里害怕秦茉会杀人灭口。
“要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我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警察一定会查到的。”秦雪知道她和母亲做的那些事情，足够秦茉将她千刀万剐了。她不知道秦茉到底会不会冲动。
“在害怕？”
秦茉坐在她边上，“现在就说砧板上的鱼肉，我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她伸出手指专门戳了戳秦雪身上的伤口。
“啊……”
秦雪疼得眼泪都落下来了。
“刚才说谁下贱？”秦茉眯着眼睛问道，她身周都是冷意。别人说她可以，但是涉及到了尹曼妮，绝对不行。
“秦茉，要不是妈做了对不起我爹地的事，他何必要这么对呢！”
秦雪眼神闪烁，她只不过是听了一耳朵。
这样的理由也很容易解释，为什么秦振国对待秦茉的态度就像是对待仇人。这世上有什么父母恨不得儿女去死的？
唯一的解释，不是亲生的。
“如果是真的，我才高兴呢。我不需要这样狼心狗肺的父亲。”
秦茉一直觉得秦振国配不上尹曼妮，现在听秦雪这样一说，当初的婚姻也许是有隐情。她的母亲那么美好，外公也很清绝卓越，秦振国和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当年的秦振国不过就是个没见识的凤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