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被这清香熏的朦胧欲醉。
“唉!”玄束发出悠长的叹息。
“叹什么气?”
“当然是在叹神殿以后的命运。”玄束道。
“世人心目中,神殿神秘又高不可攀,可是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们知道,如今的神殿,只是那人手中的工具。”
“玄束!”
无衣脸色一变,警告道:“这样的话你以后不要再说,若是叫旁人听去了,你还要不要命?那位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
“我活了这把岁数,也活够了,历任殿主,哪一个不是为了神殿而兢兢业业,可是现在这位,非人啊……”
白衣见他真的有点醉了的样子,也不禁有些沉默,“我们管好自己就行了,那位的事,我们无力插手。”
“只可惜了应梵生,还有小神女,她一出生,就……”玄束叹气。
“神杖一日不出现,那人就不会轻易痛下杀手,至少,我们知道玉水云没有死。”无衣道。
“没死又能怎么样?应梵生死了,刚出生的小神女死了,那人不杀玉水云,可玉水云即便活着也跟死了无异,甚至,天下之大,就没有人能够制服那人了么?”
“他是现在的殿主。”无衣道,“我们无力改变什么。”
“哼,没有神杖,这个殿主也就只是殿主罢了。”玄束冷笑。
“别说这些了,听说你让青雕往地牢里扔了两个弟子?他们犯了什么事?”无衣道。
“哼,踏坏我的药田,我看在他们是神殿弟子的份上,才没把他们杀了当肥料,关进你的地牢怎么了?怎么,藏恶峰上缺粮啊?”
玄束道。
“没有,只是在想用什么方法折磨他们,要折磨到什么程度。”他一脸认真。
玄束瞪了他一眼,“一把年纪,你太阴暗了。”
“你又比我好多少?”无衣嘲讽。
两个人一边说些有的没的,一边喝茶,不多时,一壶茶就见了底。
“行了,茶也陪你喝了,我要回去了,刚想到了十种折磨那两个弟子的方法,这就回去试试。”无衣一脸兴致盎然。
“别走了,留下陪我吧。”玄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