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周正的生活就堕入地狱。
苏斐然仿佛真的要把他调教成为专属的小母狗。
每天不仅要早上给他晨勃的性器吸出来,偶尔还得被揉乳摸穴,对方大早上一个不高兴了,又要推着他直接后入,急躁的连前戏也不愿意做,周正常常为此苦不堪言。
比以前好的是,苏斐然自从那一夜之后,嫌弃周正的床太小,就喊人抬走扔了,现在他都是睡在对方的床上的。那些粗活什么的也不用干了,苏斐然倒是自己干了起来,现在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当个连衣服也不用穿的性爱娃娃被对方整日摁在床上操干。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苏斐然不愿意再免费供养周正了,他所有的吃食都得用身体换来,比如一块面包就要被肏一次穴,米饭则是要肏两次,前后穴都算,吸奶子还得累积次数才可以换,舔逼倒是苏斐然喜欢的,可以换得一块蛋糕。
但是也廉价的比站街的妓女都不如。
“唔…啊…”这天周末,苏斐然没有课就窝在宿舍里,也不出去户外运动了。但是也意味着周正的苦难开始,本来还和颜悦色的脸说变就变,对方从专门送来的东西里翻来覆去的找出来一根粗糙的麻绳,义正言辞的要求周正用屄把这根绳子沾湿:“你的逼太干了,总是舔几口水就没得喝了,不听话的穴就得好好的磨磨才行!”
对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绳子挂好,钳制住周正的手臂就推搡着过去,强迫对方当面立刻就开始。
绳子是挂在两个书柜的中间的,除了粗糙,还隔着一小段就打了一个粗大的小结,看着就格外吓人。
“不行的……求求你,会坏掉的……”
周正哭丧着脸,就差跪下来给苏斐然求饶了,不怪他如此懦弱,最近他的前后两个穴都被过渡使用,现在还泛着红,洗澡的时候稍微碰一下就痛的不行。对方又不给他上药,还说什么“逼就是越肏越嫩的”“只是草一下而已,没那么容易坏掉的”“男人的精液就是最好的疗伤药”诸如此类的话语。
最后苏斐然冷着脸一脚踹翻了周正,用手上的鞭子抽了周正的大奶子和阴茎十几下,把他全身上下都鞭打得火辣辣的,他才意识到这是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对方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好忽悠了。
“啊……好痛……唔……”不管周正怎么呼喊,可是他也不得不继续前进,短短的几十米距离平时只要几步就可以走到,但是现在却跟咫尺天涯一般。
此刻周正全身赤裸,好不容易才跨上去了,苏斐然把这个弄得太高,要垫着脚才能让自己的屁股稍微离那恐怖的东西远些。颤巍巍的掰开自己的小穴把眼前的第一个绳结吞了进去:“啊——”太粗糙了,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充血的穴口不停的抗拒收缩,可是没有办法,咬咬牙,周正狠心的坐了下去:“唔……”
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腰肢,企图可以让绳结浸泡的更湿润,没完全吞进去的结还间接的磨到了自己的阴蒂,尤其是随着他一起一落间,周正现在的身子极为敏感,一点刺激都让他忍不住的低低呻吟,眼前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这对于苏斐然来说却是一幅美景,坐在床边的双腿交叠,手上拿着一根调教用的鞭子,衣服是休闲的家居服,头发打理的极好,显出小少爷的高贵优雅,只是紧紧握着的鞭子手和胯下鼓起的一大包显示着青年也并不如外表一样休闲。
“妈的……”低低咒骂几声,苏斐然又开始嫌弃周正走的太慢了,没点眼力见的东西,就那几步的距离都走了十几分钟,从苏斐然这边看过去,可以看见对方的正面,丰满的胸脯上面被他放了两粒乳夹,夹住了那两颗骚奶子,这是他觉得对方的奶头太大了,让乳夹给夹小点,苏斐然固执的认为,给他当暖床的再怎么样也得安分点,乳头那么大不是存心要去外面勾引别的男人吗?
再往下是略过腹肌,对方的小鸡巴,就来到了快活的源泉。周正臀部绷的紧紧的,肥臀就和个水蜜桃一样,苏斐然恨不得咬一口,被浸透了的绳子滴滴答答的掉落水滴,周正胯下走过的地方,全都透出一股香甜的气息。
“唔啊——”耳朵边忽然听见对方的尖叫,苏斐然定眼一瞧原来是靠着磨绳就潮喷了,此刻周正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一根绳子上,舌头吐了一截出来,双眼都快翻起了白眼,蜜色的肌肤布满鞭痕和红晕,爽的都已经整个人挂在了上面。
“草……”再也忍不住了,扔掉了手里的鞭子苏斐然就扑倒了周正。
“嗯啊……”此刻周正自然受不得什么刺激,被床单被子摩擦着,再加上身上人不停的抚摸吮吸,双腿打着颤不停的一抖一抖,让他已经射过精的鸡巴又重新站了起来:“唔……好痒……”
苏斐然迫不及待地从床头柜掏出来一根假阳具,全身泛着凸起,质地是硅胶材质的,这是苏斐然特意仿造自己尺寸做的,以往他不在宿舍的时候都是用绳子绑住对方然后用假阳具代替自己奸干周正的小逼或者后穴,有的时候狠心点,甚至前后两个穴都要被按摩棒不停肏干。
轻而易举的掰开对方的双腿,猥亵的揉了了几把就直接把假阳具插入了对方刚刚才高潮喷水的小逼里,打开了震动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