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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得快有什么稀奇？”
凌青烨一脸嫌弃，“忘白之前也没多大啊，不过这几年过去了，的确是变化不太大。
不过他的实力比我们强，这实力越强，寿命越长，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也很正常。”
听言，顾则宁想了想只觉得也的确有几分道理。
“说的也是。”
“那他平日里都在忙些什么？我感觉到平日里见到他的机会很少啊。”
顾则宁不免有些好奇，他是在大魔头身边待过的人。
一般而言，外派出去的那些家伙和大魔头的关系都不会很亲近，因为大魔头本身就是一个很难接近的人。
这忘白平日里出现的次数极少，但是和大魔头的关系倒是很不错，着实让人有些诧异。
“不知道。”凌青烨摊开了双手，无奈地道。
顾则宁诧异，“大哥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要是什么都知道，那我不就是帝尊了吗？那还能像现在这样跟我说话？”
凌青烨一脸的理所当然，显然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有什么问题。
规则宁：“……”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忘白瞧着顾则宁似乎对自己颇有兴趣的模样，便笑着走了过来。
“顾则宁，好久不见啊。”
听言，顾则宁惊讶地看了忘白一眼，显然没想到这家伙会主动跟他搭讪，而且还是如此熟悉的模样。
“这家伙还挺自来熟啊！”顾则宁腹诽道。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顾则宁淡笑，“上一次见面应该是几年前了吧。”
“的确，自从离开了帝云宫之后，我们好像就没有见过了。”
顾则宁：“……”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