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脸颊越发委屈,一颗心更是砰砰乱跳恨不得冲出胸膛。
别的不管,母亲这句密谋说的何其冤枉。
她只不过被那个女人怂恿一起跑来花楼消遣而已,从昨天到现在,哪有闲工夫同那个女人低头密谋。
“还敢狡辩?”
昨夜可是有人亲眼瞧的清清楚楚。
这蠢货当着满楼粉尘男人的面,同那个柳珍珍低头耳语,悄咪咪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当时狠狠受了一惊,明显吓的不轻还又一脸不耐烦。
而那个柳珍珍,神情严肃、贼眉鼠眼、神秘可疑。
“可是……”
王心蕊还是一头雾水,饶是绞尽脑汁,也实在没有料到柳珍珍什么时候在花楼同她贼眉鼠眼的问话。
当然还不记得,那女人当时究竟同她有过何种密谋。
“够了。”
王天悦恨恨闭眼、再次怒不可解的大吼,有那么一瞬间,真想好好仰头问天。
她王天悦一辈子尽职尽业为何要给她诞下如此昏庸不堪的血脉。
“旁人不会在意你们说什么,只不过你这个蠢货不懂戒备,不明白人心难测,被人钻了空子特意做给别人看罢了。”
周围人哪里会在意她们两个究竟说什么。
只不过看柳珍珍贼眉鼠眼、神秘兮兮的靠过来耳语,又瞧见这蠢货心惊胆战的不耐烦。
外面一系列闹哄哄的流言蜚语,自然也就如愿坐实了。
“你说是吧,柳县官。”
王天悦一抹有些沧桑疲惫的身子骨,突然扶着身侧圆润光滑的柱子不经意向身后大开的房门瞧了过去。
似笑非笑好似是在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实则无奈摇摇头,暗骂自己真的老了。
一把年岁最终还是小瞧了一个小丫头,最终被人家狠狠摆了一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