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但凡是个正常人谁不知道三思而行、谨慎为之。
乱七八糟的脏衣裳很快就被拿来了。
泠沁沁绕有兴味倒想瞧瞧这丫头究竟又想干什么。
“将它们全部集中到一起塞进酒坛里。”
可柳珍珍接下来的话成功令泠沁沁愣住了。
寻来这么多脏乱衣裳只为了塞入酒坛?
塞什么酒坛?
哪里来的酒坛?
“该不会是你带来的那些酒坛子吧?”
她从柳州带来那些酒坛子,一路上不是铺张浪已经所剩无几了吗?
再说了,这丫头突然将那么多脏衣裳塞进酒坛子里。
这确定是为了打仗,而不是白白糟蹋一坛又一坛上好酒水?
“你若实在不想尽快回城交差,大可继续待在这儿慢慢软磨硬泡。”
柳珍珍自己倒是无所谓。
一日是拖,两日也是拖。
既然这位钦差大人实在舍不得离开,继续留下整日磨磨唧唧、费劲脑壳对付那帮邬国军马也未尝不可。
反正继续待下去,明儿一大早邬国军马察觉丢了头领,没准怒不可揭的战火就要彻底点燃了呢。
到那个时候,可怜祁国女人又不知要有多少战士徒增伤亡。
“……”
那一头显然沉静良久。
泠沁沁瞧着眼前的丫头垂眸不语,目光深邃、直线笔直仿佛恨不得将眼前的丫头狠狠看透。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按柳大人的吩咐安排?”
无数染着烈酒的脏衣团子像极了铺天盖地的流星雨疯狂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