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恢复兵权多久,连兵符都没能拿回来,就再度被停了职。
饶是沈建文自己也想不通,是不是犯了什么太岁,让他如此倒霉。
与此同时,他想起了早朝上齐凌赟的话。
什么叫让他理清家务事,还有他口中被人瞒得天衣无缝的事情又是什么呢?
沈建文总觉得事有蹊跷,便回到了书房叫来了自己的贴身小厮。
这小厮是跟了他许多年的,他全府上下最信任的人。
看着面前的小厮,他冷声说道:“全福,你是我一手带在身边的人,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可曾有事情隐瞒过我?”
全福闻言眉头一皱,觉得沈建文会有此问事情一定不简单。
他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平静如常。
“老爷,奴才是您的人,自然明白您好奴才才能好,又怎么会有瞒着您的事情呢。”
“哦,真的吗?”沈建文虽然是武将,但是玩起手段来却丝毫不比旁人差,他从全福的声音中仍旧听出了一丝丝的波动。
“当然是真的了,奴才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老爷,您若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话,便交给全福去做吧,奴才一定为您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全福别的不行,拍马屁却是张口就来。
当年的沈建文之所以从一众小厮中提拔了他上来,也是因为他这张能言善辩的巧嘴。
他眼含冰霜不发一语地盯着全福看了好一阵子,忽然叹了口气:“今日皇上又停了我的职务了。”
“什么?”全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忽然抬起头,“皇上怎么能这么做呢?您才刚从南疆战胜归来多久啊!他这么做就不怕伤了功臣的心吗?”
南疆的事实到底如何,只有沈建文自己心知肚明。
他黑着脸接着说:“皇上因为一封参奏俏俏不是我亲生女儿,所以要剥夺她的官爵和赏赐的折子,就停了我的职,还说让我理清家务事,全福,你说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全福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后说:“大概是老爷您多虑了,又怎么会有那种事情呢,想来皇上是忌惮您手握重兵所以才会找个借口这么做的,您还是宽心吧。”
沈建文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他打发走了。
等他走了之后,沈建文叫来了自己的属下。
“跟着他,看他去了哪里?”
这人原本是沈建文放在内宅里护卫安全的,因为身手极好,所以平时都呆在外宅不怎么进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