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当有女官、宫女已经带着洗漱的东西进来的时候,夭夭还在抱着李承乾的上半身,脸也都凑到李承乾的腮边上。
这一路上紧张的心情突然放松下来以后,人就特别容易觉得累,而李承乾也觉得自己的右手被夭夭给这么压着,都有点麻了。
其实夭夭已经醒了,但就是不想起来,而且李承乾的身体暖暖的,搭在他身上就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浑身都使不出力气。
“起来了。”
李承乾当然知道她不是真的睡着。
“呜呜……”
然后便只听到夭夭含糊不清地说了两句不知道什么。
意思就是。
显然没有把他的话放心上。
见是这样,李承乾也只好是让女官、宫女都先退下去,反正,就快要元正,他也正好躺在床上好好地想想,今年这元正该如何过。
感觉……
还是往简朴一点的方向来办吧,如果是为了有气氛一点,倒是可以把此时还留在东都的外臣们都聚集起来,然后简单地办个宴会。
对了,可以再把这东都县令这些人也都叫上。
别看东都县令只是个县令,但因为此地十分重要,所以,此地县令也是一个正五品上的官,不可小觑。
而想到酒宴……
李承乾却也是对夭夭道:“夭夭。”
“嗯?”夭夭。
“所以说,之前的那些酒,也都是变出来的吧?”李承乾忽然想起来,之前宴会时所喝过的那些酒。
“什么酒?”夭夭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地道。
“就是上一年除夕守岁时喝过的那些酒。”李承乾。
“嗯。”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