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晚。
看完房间之后，顾秋水把余次送回了她的小公寓。
余次说，要收拾收拾，等明天再搬家。
她喝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整个人十分的放纵。
可以说，这十年来，她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
微微眯着眼睛，电视机里的声音传出来——
“住，住在一起？”
“怎么了，不可以吗？”
“这……我们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合适吗？”
“可是……”
“我们都是女孩子，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吗？”
那个柔软的女声一直支支吾吾。
另一个人笑了起来，“喂，月轻，你这样支支吾吾，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她按住了遥控，电视机上的画面瞬间停住。
明明就是两个女生住在一起，为什么要叫同居？
就算是同居？又怎么样？
那么惊讶。
余次，你是不是喜欢我？
仰头，啤酒一饮而尽，读书不高，但喝的不少，顾秋水有些昏沉。
昏沉之间，她又觉得很好。
她想要的东西！一定要抓住！
一定！
余次回到家之后，也是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