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泪。”源自司马相如见被汉武帝“金屋藏娇”之后境遇,作出《长门赋》,被后世广为流传。而今,候翊婷出了恶虎岭,心中激荡万分,也不禁想起这首辞赋,情不自禁唱起。一人欢笑,一人惆怅,人生如此!
毒仙子默默跟在候翊婷后面,见之颓废,思量道:“想不到这丫头动了真格,我错了。”
候翊婷出山岭,眼前豁然贯通,有一条宽阔大道直通远方。候翊婷一望,心中一笑,思量道:“昨晚悲切又何妨,今日徜徉天地豪情。”
候翊婷前行十几里,见一茶棚,有四五人坐在里面喝茶。其中有一青年,长相寒颤,驼背弓腰,在屋前烧着水,柴草浓烟,在屋前随风乱窜。候翊婷快步上前,忽然之间,茶棚之中多了一对蓝衣青年。候翊婷定神思量道:“这两人是人是鬼!竟然在恍惚之间出现,莫非是我爹娘易容,可我爹娘武功路数我能感知,这两人情剑无法感知。”
候翊婷上前,走进茶棚,坐到蓝衣青年面前,注视两人。
蓝衣女子一望候翊婷,问道:“姑娘悲中带喜,所谓何事?”
“哈哈!仙子真乃神通广大,知道我是女流之辈,更知我心。”候翊婷端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说道。
“姑娘灵气秀秀,不到此地,便有灵气飘来,常人看不出,我俩却一目了然,可灵气之中参杂一些浑浊,必定是姑娘被情所困。”蓝衣女子说道。
“不错!我为情所困不假!可我今日想弹奏一曲,可惜我的琴不在此地。”候翊婷说道。
“弹奏乐章,姑娘若弹琴,必是天籁之音。不知若有一把好琴,姑娘要弹奏什么?”蓝衣女子问道。
“凤求凰!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千古绝响。”候翊婷深情说道。
“哈哈!姑娘既然为情所困,为何还如此?”蓝衣书生说道。
“情之真切,乃音之所诉,当年之情,皆是真情,现在我想以《凤求凰》了表心意。”候翊婷说道。
蓝衣裙女子说道:“姑娘之情,莫非是耽搁了。”
“不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倒是明白,为今之计不是厮守,而是让所爱之人有所作为。”候翊婷说道。
“哈哈——姑娘有心,但仍旧不知何为情!”蓝衣裙女子说道。
“当年司马相如一贫如洗,卓文君也是守节之人,却能够超之常人,修秦晋之好,曲是牵线不假,而心迹最为重要。姑娘丝丝缕缕依然在心,何必又在此自欺欺人,若能放下,也不会空唱《长门赋》”蓝衣女子说道。
“罢了!我不想再言谈情事,有一件事想问问两位?”
“何事?”蓝衣书生问道。
“不知两位可见到有一俊朗男子经过此地?”候翊婷问道。
“那位可是姑娘动情之人?”蓝衣女子反之问道。
“非也!乃家兄,家兄追一个手持魔剑姑娘,我想帮家兄一把!”候翊婷说道。
“有!今早便经过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