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想到前两天的事:“别叫招娣。”
李文越是家里独生子,这方面迟钝:“六年同学,不都叫招娣”他恍然:“因为她爸”
吕冬提醒:“她不是自个起了名字”
“刘琳琳”这在同学中不是秘密,李文越嘀咕:“又没正式改名。”
一辆老中巴呼啸着跑过去,吕冬和李文越追上了刘招娣。
吕冬主动打招呼:“一个人”
刘招娣抬头,额头脸颊上的痘痘红中泛白,她又低头:“吕冬,文越。”
三人是初中起就同班的老同学。
似乎有声音响。
很快,吕冬后车轮疙疙瘩瘩震起来,赶紧下车。
李文越和刘招娣也停下了。
吕冬支好车子,后车轮已经跑没了气,再细细检查,爆胎了。
“咋了”李文越问道。
吕冬踢了脚后车轮:“倒霉催的,爆车胎了。”
这本就是辆服役超过六年的老车子,最近每天跑泉南,出问题倒也不奇怪。
李文越下车,接过吕冬的自行车:“幸好快到了,扔修车的那吧。”
吕冬去换骑李文越自行车,李文越上车后座,抓好爆胎车车把:“好了”
这年头路不好,对骑自行车上下学的学生来说,扎胎爆胎常事,大多数男孩子都练就了相应技能。
吕冬蹬自行车往前走,李文越坐在后座上,一只手熟练的扶着爆胎车车把,拖着一起走。
刘招娣也见惯了,后面跟上。
刚进县城,就有修自行车的。
经常爆胎扎胎的路段,不远处总能找到修车的。
但没监控没证据,抓不到把柄普通人也没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