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辛苦你了。”宁锐也红了眼眶,但是看着宁悦身后傅靳言那充满占有欲和嫉妒的眼神,便喊了声姐夫。
顿时,傅靳言的脸色从寒冬腊月转入如沐春风的三月芳菲,他冲着宁锐点了点头,一副长辈看晚辈的关爱眼神:“看起来今天状况不错啊。”
“还好,宁医生说我进步挺大的。”
宁悦一听他两的对话,完全当她不存在似得,顿时抽了抽嘴角:“宁锐,你瞎叫唤什么,谁是你姐夫。”
傅靳言抢先一步道:“恩,对,没错,现在应该叫准姐夫。”
“傅靳言!”宁悦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靳言耸肩:“那不叫姐夫,叫哥也行,宁锐。”
“……傅靳18言,麻烦你搞搞清楚,事实上宁锐比你还大一个月,到底谁叫谁哥。”
“……”这下轮到傅靳言一脸懵了,未来的小舅子比他还小,这让他颜面何存,“那还是叫姐夫吧。”
“傅靳言,你真是够了,闭嘴。”
朱美兰从外面进来,看到病房里这么吵吵闹闹的,脸上却带着笑意,但是她对傅靳言很客气,处处把他当救命恩人,又将他奉若上宾,这反而让他有些不适然。
宁悦在病房陪了宁锐将近两小时,直到他有些疲惫睡下为止。
然后她又去了宁时迁办公室,和他了解宁锐的情况。
宁时迁说宁锐昏迷了这么久,现在虽然苏醒了,但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才会逐渐康复,而且他的右手神经受到了破坏,这是手术也无法解决的,所以只能通过不能的复健来恢复,但恐怕很难恢复到和正常无异,不过要自理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宁悦点头:“这已经很好了,宁医生,真的谢谢你,后面的事情还要麻烦你操心了。”
宁时迁看了她身后的傅靳言一眼,淡淡一笑:“应该的。”
宁悦又和朱美兰去道了别,这才跟着傅靳言离开医院。
只不过路上,她显得有些沉默。
飞机上,傅靳言问宁悦:“喂,你妈都和你说什么了。”
“嗯?没有说什么啊。”
“没有说什么你这副样子,骗鬼呢,你妈那什么心思我难道还不清楚。”
宁悦侧目,挑眉看着他:“我妈什么心思。”
“呵,还不是觉得你高攀了我,配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