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原本也是有丫头婆子帮忙的,陈母这些年养尊处优,从来不用为生计发愁。直到长子和丈夫相继出事。

    丫鬟婆子走的走散的散,少不得陈母把家事都接下来,努力支撑起这个家。别的事还算罢了,只可惜她做的饭着实有些古怪。

    原本陈宁宁还觉得古代鸡蛋羹和现代的做法有区别,味道才会那么特别。

    直到昨晚给陈父做汤时,陈宁宁亲眼见着陈母收拾食材,这才发觉味道怪,绝对是厨艺的问题。

    她到底拦下了陈母,揽下了做饭的活,又喊宁信帮她升火。

    虽说有些用不惯厨具,总归也没出什么大错。

    等把饭菜端上桌,宁信一边拼命往肚里塞,一边夸赞:“想不到我姐竟有这么好的厨艺。”

    陈宁远虽然没有说话,却也接连吃了好几碗饭。

    陈母看着他,欣慰地说道:“能吃是福。你哥吃了那大夫的药,果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陈宁宁忍不住看了宁远一眼,总觉得长兄哪里有些古怪。然而全家都没看出来,她也不好说什么。

    到了今儿早上,陈母见小闺女伤也没好,又做噩梦难过了一场,便想打发她回房里休息。

    陈宁宁想到昨天那些骨头,连忙说道:

    “娘,还是我来吧。昨儿,我送张大夫出去,他顺便告诉我一些做汤水的窍门。把那些都用上,也能对我爹我哥有点好处。”

    陈母迟疑道:“可老大夫也说了,让你好好休息。”

    陈宁宁又说道:“就做点饭,哪里就累着我了。等吃了早饭,再回去休息也不迟。”

    陈母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答应了。

    陈宁宁又让她先回房去照看父亲。

    待陈母离开后,陈宁宁随手便盛出一瓢泉水,放在一旁备用。

    这泉水她从小喝到大,也没见出什么问题。若当真能有些妙用,怕是对陈父和陈宁远也会有些疗效。

    一边想着,陈宁宁一边做起饭来。

    陈家的早饭十分简单,无非是熬些粥,蒸些红薯,做些萝卜小菜。

    陈宁宁做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另一边,经过一夜的调整,陈父总算彻底清醒了。虽然伤口仍是很疼。只要不站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