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似乎笑了声,我没太听清,也不敢抬头看他,我抱着他的腰把脸埋进去,听他的心跳。
“小钰,我们是亲兄弟。”他嗓音很低,一边抽烟一边和我说话有种莫名的性感。
我当然知道我们是亲兄弟,那又怎么样?我叫周钰他叫周叙,我们连名字都这么般配。
我想当我哥的宝贝。
我伸手下去摸他老二,“哥,你试试我。”
周叙这个畜生力气真大,捏得我手腕都要断了,我嘶嘶哈哈龇牙咧嘴,“不碰了……不碰了……松开,哥我疼、嘶……”
慌忙中我始终在听我哥的心跳,他有点乱了,他一乱我就得意,我用手心抵住他胸口,又动了动屁股,偷摸蹭他下面,没几下就把他蹭硬了,我离他很近,“你对着亲弟弟也能硬,死变态。”
他挑眉看我,好像在说扭屁股蹭亲哥鸡巴的人也不是好东西。
我不反驳,我就是想和他上床,我告诉他,“我后面洗干净也刮干净了。”
我哥脸色变了变,“你用什么刮的?”
我没想到他这么敏锐,一时眼神躲闪,脑袋拱进他怀里和他黏糊,不敢说话。
“小犊子。”他骂我,我任他骂,反正我不抬头,就窝在他怀里。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抱进他卧室里,我后知后觉有点害羞,但我不怕,我抓着他肩膀,“我先洗洗。”
我哥对我都无语了,他看我的眼神应该是想带我去治治脑子,我诱惑他,“你上我不用给钱,想上就上,我在家也不穿裤子,你想扇我屁眼也行,我都听话。”
我没告诉他,他和嫂子做完那天晚上,我躺在被窝里撸了一晚上,想着是我哥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皮带,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腰,罚我跪好撅高,然后一下一下把我后面两团肉打肿打烂,我表现得很一般,所以又被命令扒开屁眼,挨到最后水都流出来了,褶皱肿得看不清。
老哥喜欢操这样的骚屁股,鸡巴挤进来又疼又爽,我把床都哭湿了,他嫌我太吵,插我的嘴叫我噤声,最后顶着前列腺把我彻底操喷,翻着白眼吐口水。
可我哥现在压根没有搭理我的意思,他问我是不是真的听话,我忙不迭点头,脑袋都点出一朵花来,乖得不行了。
结果下一秒他开口:“去把衣服晾了,顺便下楼倒垃圾。”
我操你妈的周叙,阳痿东西。
我憋屈地要哭了,但我不敢和他呛声,只能到阳台上一件件晾衣服,再把家里的垃圾分两趟扔到楼下垃圾桶里。
哥以前使唤不动我,我从来不听他的话,现在风水轮流转,我每天给他当保姆还要受委屈。
我耷拉着有点红的眼皮,赖在他房间里不走,他干嘛我就干嘛,他换衣服我就给他系纽扣,他脱裤子我就在旁边拿皮带,我哥突然点我,“两只手,举高,对,站一边去。”
我哥骨子里纯粹的变态,我看了一眼现在的姿势,双手摊平举高到头顶,手心里横向放着一条皮带,跟那什么似的,我耳朵红透滴血,浑身发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