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睿风也知道他的话说得过分了，叹了口气，“现在的日子真是过得太憋屈了。”
宋挽凝是将齐睿风这两年的苦闷全都看在眼里的，哪里不知道他的日子过得有多憋屈呢。
“怎么就一个宸贵妃怀上龙胎了？这些年，后宫都没有妃嫔怀孕。不是说皇上的身子——”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毕竟这些年后宫的确没有妃嫔有所出。
那时候赵嫔怀孕，后来也被证实是周群的。
宋挽凝就猜测安明帝怕是真的没法子让女人怀孕了，这也没什么，他年纪都那么大了，不能让女人怀孕也不算事，反正他有儿子。
可是如今宸贵妃怀孕了，是她运气好？还是有什么呢？
一时间，宋挽凝的心里闪过许许多多的想法。
“太医只说皇上很难让女子有孕，可是没说就一定不能让女子有孕。”
这个很难，跟一定不能，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宸贵妃如果怀的真的是皇上的孩子，那她的运气未免真的是太好了一点。”别的女人都不行，就她行。除了运气好，还有可能是她本身就是极为容易受孕的女子，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齐睿风听出宋挽凝的言外之意，不由道，“你是想说宸贵妃腹中的孩子不是——”
如果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周毅就真的一点麻烦也没有了。
“我是希望不是，可这不是我说就行的。只是我觉得太巧了，之前后宫中没有人怀孕，怎么这会儿就有了？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齐睿风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道，“皇上从去年开始，就偷偷服用丹药。”
宋挽凝真不知道这事，或者说知道这事的人真的很少很少。
服用丹药啊！
“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就是太子也是无意间才发现的。莫怪皇上的精力是越来越来越好了。难道那些丹药吃着，男子就能让女子容易有孕吗？”齐睿风喃喃道。
宋挽凝皱着眉，摇头道，“不可能。”
齐睿风看向宋挽凝，“什么意思？”
“我说服用丹药，不可能达到你口中说的效果。那些丹药——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作为一名医者，我可以很负责的说一句，那些丹药吃完，看起来是精神百倍，可是后遗症很大。
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就是，提前燃烧你以后的生命。你说这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齐睿风震惊了，“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可能刚开始服用时，觉得自己龙精虎猛，精神百倍。可是越到后面，弊端就越重。”宋挽凝说着，不由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