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大的危险还并不是丧尸啊……”走在队伍后的杰克小声嘟囔道,却没想到吉尔竟然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接着似乎不经意的放缓了脚步,与杰克走在一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揶揄的说道:“这也是临时工的工作经验?”
“如果我说是,你相信吗?”杰克同样小声说道。
“我相信,”吉尔说道,“但我更想听一下你的解释。”
被吉尔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杰克终于妥协了,他继续小声说道:“我曾经在医院得到过好几份工作,其中有一份是搬运工,不过是药品搬运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两个实习医生的闲谈,他们讨论的话题是近亲结婚,其中一个医生说,近亲结婚是最好的继承基因的手段,其中包括好的基因和坏的基因。
任何生物的本能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生存和繁衍,我曾经在闲着无聊时考虑过这个问题。丧尸为什么会咬人——表面上丧失是在吃人,但如果真是吃人的话市里就不会有那么多比较‘完好’的丧尸了,所以他们只是在咬人。
既然丧尸袭击人不一定,或者说至少不完全是为了吃,而咬人后的后果就是被袭击者被感染,那么咬人的目的就很显而易见了,那就是传播病毒。但除了传播以外,病毒应该是在不断的变异和进化的,那么进化的手段是什么呢?像感冒病毒那样自然进化吗?我想不是的,那样的话病毒就会极端不稳定,那么稳定的进化方式是什么呢?集中绝大部分相似的基因片段,少量筛选不适合的基因,至于方法嘛……”
“你说什么?!”没等吉尔发表意见,安奈特却首先说话了,看着把目光全都投向自己的众人,杰克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提高了声音,所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厄,当然,这只是道听途说加主观臆测,做不得准的。”杰克很无辜的说道。
“不,你说的没错,威廉曾经对我说过这些,原本他是想这样设计的,但是……”安奈特咬了咬嘴唇,转身继续向前走去,不过步子名下加快了不少。其他人赶紧跟上,吉尔却一直走在杰克的身边,继续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我真的没有说谎,我真的只是一个经常换工作的自由职业者。”杰克相当无奈的解释道。
“编,接着编。”吉尔不为所动。
“你到底想怎么样?”杰克也没辙了。
“现在我先暂时相信你,但等这次事件结束后你要跟我走,去纽约的s.t.a.r.s总部,我要‘好好地’审查你一下。”吉尔说着便不再理会杰克,但她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和神情,怎么这么挑逗?
有句话叫“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虽然这句话在很多该出现的时候却没有出现,但它一旦出现就代表着巨大的破坏性,就如威廉一家,威廉的g病毒给无数家庭造成了悲剧,那么他的家庭也会出现悲剧,而且是巨大的悲剧。
虽然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接着所有男士就下意识的转过身,但在场的都是成年男性,自然知道那些意味着什么。破碎的裙子,大腿上残留的白色与红色混合的液体,还有那张惊恐的脸以及眼角的泪痕,在用氧气瓶消灭那只鳄鱼后,我们在垃圾池旁发现了那个就好像被遗弃的破娃娃一样的可怜的小女孩。
绝大部分女人都冲了过去,但这之中不包括吉尔,虽然她也对那个女孩的遭遇感到可怜,但不知为什么,当知道她是那个研究g病毒的安布雷拉科学家的女儿时,她的心中竟然有一丝隐然的快意,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就是抑制不住。
“你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也不知为什么,吉尔突然小声的问了杰克这么一个问题。
“你说什么?”杰克疑惑,但同样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
“这个女孩还不到十岁吧,那又怎么可能……繁殖?”吉尔咧着嘴,说出了一个她认为还算优雅的词。
“其实和植物差不多,如果满足某些条件的话,动物也可以迅速生长并成熟的,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当病毒完全控制了小女孩的身体——我猜这个过程应该会很快——那么病毒首先要做的就是控制小女孩的身体生长到‘符合条件’的程度,其中的过程我想你也能猜得到,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也不用我多说,毕竟精*子最高是可以存活三天的。”杰克回答道。
吉尔没有再问,因为安奈特的检查已经结束,她只说了一句“我们只有两个小时”便把枪交给了克莱尔,自己背起女儿,克莱尔则是把自己的红色夹克脱下来给小女孩穿上,所有人都知道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所以没有任何废话,在安奈特的带领下迅速前进。
伪装的矿洞和矿洞下巨大的升降平台,让所有人都意识到安布雷拉在这里下了相当大的本钱,平台启动,大家在平台上那辆安慰性质多过实际意义的火车内四散休息,要么就是检查武器,没有人说话。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