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似乎根本沒听到对方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有几只苍蝇在嗡嗡飞,讨厌的很。
“你沒事吧。”
“你觉得呢,要是换做你被”
孔冬儿恨得咬牙切齿,狠狠的在刘宇浩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可看到刘宇浩那痞赖模样却又突然破涕为笑。
笑了好,笑了就代表不会和自己杠到底。
刘宇浩最怕的就是刁蛮任性的女人耍小性子,特别是孔冬儿这种喜欢任意乱为,却又眉眼如画,明艳绝俗,令人望之心动不已的女人。
通常情况下,这种女人是不会讲道理的。
若是你敢在她面前摇头或者说不,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而且,你吃了闷亏人家还能振振有词。
女人嘛,天生就是用來疼的。
靠,这是什么破道理嘛。
刘宇浩心说:“哥们要疼也疼自己爱的女人,什么人都去疼一下岂不是要乱套。”
突然,刘宇浩发现孔冬儿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來,还沒等他问清楚为什么,一支冷冰冰的手枪便抵在了自己的头上。
“爷刚才跟你说话來着,你哑巴了吗。”
拿着手枪的男子把枪又往前推了一下死死抵在刘宇浩脑门上,脸上带着放荡不羁的冷笑。
刘宇浩哪会在意一只破枪。
心中暗暗冷笑一声,一道冷冽到极致的精芒从刘宇浩的眸中射出,瞪的那男子手忽然抖了一下,差点就想要把枪丢掉跑路。
天啊。
这他娘是什么人。
怎么从來都沒见过一个人的眼神有那些可怕呢。
男子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又补充了一句,道:“小子,看來你今天是成心要跟爷过不去了。”
说实在的,能來这金碧宫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男子就这拿着枪顶在别人脑门上,他自己也有点心虚,特别是刘宇浩一身的欧洲皇室打扮,一般人看不出门道,可这些整日里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们却门清着呢。
就那一身行头,有钱沒势想买也沒地儿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