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了，我倒是很想跑路。”牧野强撑着身体微微张开嘴巴呼吸着，他的身体表面此刻就像是被烈焰灼烧过一般，没有一处好肉。
脸上微微颤抖的皮肉像是要随时掉下来的样子，疼痛早已超过了阈值，此时此刻他再也感受不到神经末梢电信号传导而来的痛觉。
“那个时候真应该听狗东西的。”
“毁了就毁了！”
牧野撕扯着喉咙，平静地说道：“幻梦境里是星灵之主击退了哈斯塔，祂救了整个南江城的人。”
“如果没有祂的存在，不论是你们的圣女黎星若或者是秦元清他们都不可能活着回到天京城。”
“幻梦境里的一切事件都是因为你们教会内部的龌龊，种下因的是你们。”
“承受后果的却是我们。”
“你可以高高在上普宣你的信念，你的教义。”牧野停顿了片刻，声音猛地高亢了起来：“我也能做出我想要的选择！”
哈斯塔？
梅丽娜心跳一滞，牧野竟然知道这个名字？！
那幻梦境里发生的事情......
“llllfahfy''nah，y''ahhasta......”
猝不及防之间，梅丽娜耳畔响起了牧野低不可闻如同恶魔梦呓低语一般的声音，她双眼圆睁的看向牧野满是疯狂之色的双眼。
“你！”梅丽娜惊骇出声，下一刻她的身形直抵牧野身前，抬手扼住牧野的喉咙，她直觉得手上似乎被附着上了一股油腻。
“你怎么会懂这种语言？！”
“y''ephaiahhupn......”牧野不做搭理，眼睛直视着梅丽娜。
即使被扼住了喉咙，牧野也依旧奋力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又一个音节。
直至他将在幻梦境里暗红色硬纸片上看到了召唤词说完，一切仿若都没有改变。
没有用吗？
牧野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召唤词？”梅丽娜神情凝重的看着牧野面目全非的脸庞：“缺了仪式。”
缺了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