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动的意颇大,蔡般般说到后头口儿慵并骨头软,抬一抬手,让巧玉去打盆热水来洗漱。
雪夜的风儿簌簌作响,巧玉出门前打水把所有的窗子合严了,不让风儿来钻人毛窍,但风儿狡猾,还是让蔡般般打了几个喷嚏。
较之前几日,今日的风更冷,巧玉念着要去打盆热水,还念着要多抱一床被褥来,念着念着打开门,走没几步就看到周夷则好似雨淋的虾蟆,静静地坐在院子的假石上,而狠戾的两眼管着地板看,反复地板上有敌人。
巧玉被周夷则的眼神吓了一跳,明明没对上眼,却觉得后颈凉飕飕的,不管周夷则有没有看到自己,先把礼行上。
打来水,周夷则还和方才的坐姿一样,巧玉又默默地行了一礼,伺候蔡般般洗漱的时候,不经意提起周夷则在外头挨冻。
蔡般般仔细废去脸上的脂粉,摘下耳上闪亮的坠子笑道:“往前冬日周郎在外带兵时,可在冰天雪地里过夜。尚不是严冬时节,周郎这副威凛凛一表大身材的身子,若是挨不住今晚的风,和枯草一样倒下去,即使明日他反思了,我倒是要再考虑考虑要不要随他回去。”
语罢,脸上露出一抹隽味的笑容,眉眼弯弯,腼腆得迷人。
巧玉云里雾里,疑惑发问:“三娘是什么意思?”
蔡般般宽去外衣,露出月弯似的锁子骨到窗边x窗窥情头,只窥一眼,提着裙摆回榻里躺下,轻轻地说:“三娘属虎,牝虎会择强壮的牡虎为偶,不择弱者为偶。”
巧玉听了,低头思考了一阵还是不明白,她搔头问道:“三娘,巧玉还是有点不懂。”
“你还未嫁人,当然不懂了。”蔡般般也不卖关子,眼睛一转,笑对巧玉,“三娘尚青春,郎君非虎躯熊劲者也,压不住。”
周夷则在那些事上的功夫不错,身T颇有劲,胯物足够y。蔡般般的身T渴望周夷则的呵护,因心里Ai他,也了解自己的需求,所以温柔的、粗暴的都能引她遐想,从中获得难以言状的满足和绝妙的快活。难以言状,但身子会用蠕动的方式去告诉周夷则自己的满足和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