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芷惜腿脚冰凉醒来,起身见着顾珩的腿压在自己的腿上,稍微挪挪,酥麻感传遍了全身。

    顾珩被她惊醒,本想起身,忽的想起昨日亲了她,若是她提起,他该怎么应对,毕竟他现在没有对她负责的保障。

    “嘶.....”

    “愣疼你了?”姜芷惜起身,心切俯身关切。

    顾珩本想装疼转移她的注意,却被她这句话弄得上头,扬了扬嘴角,笑出声来,胸腔震鸣。

    “你笑什么?”姜芷惜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腰间,查看没有渗血后,想起昨夜的情形,在他手臂上狠狠一掐。

    顾珩疼的坐起,手紧紧的握住柔夷,眼眸幽深的望着她,眼角微勾。

    姜芷惜被他看的脸蛋发烫,翻身下床。

    “小姐,参汤好了。”翠珠端着已经热了两遍的汤药进了屋子。

    “给世子喝了。”姜芷惜去了暗房,调理好药包,吩咐元青取来热水。

    “赶紧喝完,一会还要施针,施针了我还要去账房。”姜芷惜忽的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正在喝汤药的顾珩,“关于账房,你可有的手的人给我用?总不能事事需要我亲力亲为吧?”

    顾珩喝完,蹙眉擦拭了嘴角,“没有。”

    “既然这样,打理账务,月钱就按账房的算吧,铺子的盈收我要抽取一成的酬劳。”姜芷惜扣着手指算了算,只要混上三月,她往后的日子根本不需要愁。

    顾珩扶额,瞧着她嘀嘀咕咕的模样,心中嗤笑,“铺子亏空,你如何抽取盈利?”

    “此事不需要世子费心。”姜芷惜上前,准备解开他的腰带,“一会此处别沾了水,泡着下肢就好。”

    顾珩张开双臂,享受着她的伺候,垂眸看着女子,长长的睫毛扑棱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为何不问伤从何来?”顾珩声音嘶哑,深邃的盯着女子。

    姜芷惜手顿住,想别开话头,察觉两人的动作太过亲昵,急急收手,“你的女使呢?”

    “支开了。”顾珩慵懒道。

    他昨夜花了几万两银子哄她消气,伺候更衣而已,如此为难。

    “行,伺候得加钱。”姜芷惜将手里的腰带一丢,继续俯身收拾。

    顾珩脸色抽搐,“钱奴!”